倘若他得了天下,只怕會取漢帝而代之,誰又能奢望他為了天下百姓去死?
笑過之後,酒客們的話題又回到了李行周所講的故事上。
又有一書生說道。
“李兄今日所說雖妙,但在下還是喜聽上一次的故事,這‘流星私塾’之事,倒真奇妙得緊。”
“且不說杉菜女一位貧家女子怎麼上的私塾,這道明子也是飽學詩書之人,怎麼能因一點小事,煽動同窗向一位女子發難。”
“可是後來,兩人又怎麼終成眷屬,實在是曲折離奇,令人讚歎不已。”
李行周說道。
“人生而平等,女子又怎麼不能上私塾?”
“天下之事,無奇不有,只需放開眼界,便定能見到之前從未見過之事。”
雖說說書的時間已經到了,但酒客們卻不願離去.
在說書之餘,與主播李行周攀談,倒也是一件趣事。
在眾人看來李行周學識淵博,知人所不知之事,他的觀點論據,看似新奇玄怪,卻又無懈可擊。
在酒客們之中,自然也有不是為了聽故事,而是為了聽李行周的見解之人在。
眼下大唐雖然繁榮,但北方的突厥虎視眈眈,東面的高麗,西面的党項。
特別是武后與李家的關係,更是讓人不誠惶誠恐,只怕這太平公主也維持不了太長時日。
說完書後,李行週迴到自己的小院子。
他看到魚幼薇竟然在收拾紙筆,於是納悶的問道:
“魚花魁,我們去梅花塢玩,你帶紙筆做什麼?”
“彘哥兒,我這是有備無患而已,萬一你到時候在詩興大發,我也好記錄下來啊!”
魚幼薇笑眯眯的說道,李行周撓撓頭這也太過分了吧。
自己明明一個文抄公,哪有那麼文思泉湧啊!
再說這寫詩要靠靈感的。
等魚幼薇收拾完之後,李行周就和女扮男裝的魚幼薇騎馬出了李府。
來到梅花塢旁邊的那個茶館之後,店裡的夥計就招呼道。
“客官,您來了?”
“呵呵,夥計,你認識我啊?”
李行周把馬交給夥計笑道,這個夥計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