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党項的一處山間小屋裡,兩個人正面對面站著,拓拔繼遷緊緊盯著面前的嵬名道,“嵬名道,怎麼會是你?”
“怎麼?很奇怪嗎?你以為小小的隴西大營可以困住我麼?”
嵬名道依舊淡淡的笑著,俊逸的面龐說不出的輕鬆,整個人都有一種党項人少有的儒雅氣息。
這一點,也是拓拔繼遷嫉妒嵬名道的原因,從小到大,嵬名道都受別人的愛戴,而他拓拔繼遷卻什麼都得不到。
“你把我喊到這裡來做什麼,還有,拓跋勇呢?”
“拓跋勇?你還沒想明白麼,拓拔繼遷你還真是個蠢貨,知道拓拔赤辭為什麼不願意讓你當族長麼?因為你照著拓拔繼棒差的實在是太遠了,你勇不及他,頭腦更不如他!”
“你....,嵬名道,少說廢話,到底為何讓我來此!”
“很簡單,交出拓跋氏族長令!”
“休想!”
拓拔繼遷就像聽了一個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可是剛笑了兩聲聲音就驟然停住了,他的喉頭髮出了咯咯的聲音。
看著胸口那把尖銳的匕首,還是滿臉的不信,他拓拔繼遷就這樣死了。
“拓拔繼遷,你太蠢了,你不給我不會自己拿麼,去見你的好大哥吧!他估計很想見到你的,你害了他,總要去贖罪吧!”
嵬名道從拓拔繼遷懷中掏出族長令之後,然後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容,族長令終於到手了。
利用拓拔繼遷和沒藏蕙蘭讓拓拔繼棒自己去死,然後在殺死愚蠢的拓拔繼遷,多麼美妙的計謀啊。
也許拓拔繼遷至死還以為拓跋開山是他的人,殊不知他嵬名道才是拓跋開山真正的主人。
拓拔赤辭可以感覺到党項的上空有一股陰謀在迴盪著,可是他卻不想管,也不願意管,自從他最優秀的兒子死了之後,他的心也已經死了。
時間對於他來說,只是等待死亡而已。
他現在唯一的牽掛就是自己的女兒了。
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女兒,她是那麼的聰明,那麼的自立,也是那麼的神秘。
......
一處山坳裡,隱藏著一個小小的茅草屋,拓跋繼琴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坐在茅草屋的席子上,她對面坐著的是嵬名道。
旁邊還恭恭敬敬的站著一個党項男人,這個人叫嵬名阿虎,是嵬名道最忠誠的奴僕。
一壺酒兩個杯子,拓跋繼琴輕輕的滿上了酒。
“嵬名道,喝吧,祝你馬到成功!”
“謝了,琴兒,相信我,等我成為党項之王,一定會讓你比現在耀眼萬倍的!”
嵬名道喝了一口酒深情萬分地說道。
“我信你,嵬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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