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項應該是党項人的党項,漢人是不該站在我們頭上的。”
“阿爹,原諒我,繼棒只是想這天空屬於我們自己而已!”
拓拔繼棒的話徹底打消了薛楚卿等人的疑慮,也打消了李行周的最後一點念想。
屬於自己的天空?
那大唐呢?
拓拔繼棒啊,拓拔繼棒,你可真是個人物啊!
到了此刻,沒有人再懷疑什麼了。
薛楚卿皺起眉頭滿臉的怒意,他大聲吼道。
“來呀,將拓拔繼棒押入死牢,十日後問斬,以祭奠我們死去的將士!”
“是!”
“慢著!”
拓拔赤辭推開拓跋繼琴。
慢慢地走到拓拔繼棒面前。
從懷裡掏出了一面八角形的東西。
“繼棒,從今天開始這枚族長令牌就交給你了。”
“拿著吧,拓跋氏的子民需要你!”
“不!”
拓拔繼棒後退兩步搖了搖頭。
他沒有接那塊令牌,而是很認真地說道。
“阿爹,繼棒是個必死之人,就不要在因為我出什麼事了。”
“令牌你交給繼遷吧!”
“他比我更加合適。”
“阿爹,不要再追究什麼了,就讓所有的一切都隨著我一起去吧!”
“大哥!”
拓跋繼琴眼淚流了下來。
拓拔繼棒轉身離開了大堂,走得是那麼的乾脆,頭都沒有回一下。
拓跋繼琴的喊聲,他也沒有在乎。
當拓拔繼棒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時。
拓拔赤辭再也經受不住這種打擊,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