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妨告訴你,昨天我已經去過党項了,也見到了琴兒公主。”
“說實話,琴兒公主真的很美,連我都有點動心了!”
“你,李行周,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如果你敢動琴兒一根汗毛,我絕對會殺了你!”
拓拔繼棒終於怒了,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忍。
可是李行周不該提起拓跋繼琴,他對這個妹妹太好了。
如果拓拔繼棒還有逆鱗的話,那麼這個逆鱗就是拓跋繼琴。
而不是拓拔赤辭,也不是拓拔繼遷。
“這麼激動做什麼,拓拔將軍,如果你希望拓跋繼琴活的快樂,那麼最好祈禱你沒有做過什麼事。”
“好了,話該說的也已經說了,你好好想想吧!”
李行周面對拓拔繼棒的怒火,一點也沒放在心上,起身整了整衣襬便朝外走去。
“不送!”
拓拔繼棒沒好氣的哼道。
李行周背對著拓拔繼棒,很輕鬆的搖了搖自己的左手。
“拓拔將軍,不用送,李某自己會走,哈哈哈!”
野利鷹王咬了咬豐唇,氣呼呼的嘟囔道。
“可惡的蠻子,可惡的李行周,居然敢威脅我!
拓拔繼棒斜眼看了一眼暴怒中的野利鷹王。
無奈的嘆了口氣,李行周是很可惡,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過事情也並不是太差,至少李行周並沒有真正的做什麼。
“大將軍,就這樣放過拓拔繼棒了?”
舞陽本來以為李行週會和拓拔繼棒攤牌呢,沒想到就這樣離開了。
“怎麼,難道將他抓起來?”
“舞陽,好好想想吧,拓拔繼棒是什麼人,他是拓跋氏的榮耀。”
“很多人都聽他的,如果我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動了他,你認為党項人會是什麼反應?”
“而且,拓跋開山是拓跋開山,他代表不了拓拔繼棒”
李行周並不覺得現在應該對拓拔繼棒採取行動。
雖然知道拓跋開山,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拓拔繼棒參與了臨潭鎮之事。
從拓拔繼棒那裡回來之後,李行周什麼都沒有做。
拓拔繼棒也很識趣,雙方都很配合的保持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