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烈日暴曬的面板綻裂的豪強子弟們。
坐在飯桌旁各有所思。
一股絕望的悲哀情緒便從這些思緒中脫離出來。
籠罩了整個軍帳。
五天半的魔鬼訓練,讓這些士兵們第一次品嚐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如果不是寄望於隴西家族的父母能夠在最後時刻把自己撈出去。
他們根本無法在皮鞭下支撐如此之久。
事實上,就連王行儉、王行衍這些負責訓練的軍官,也已經疲憊睏乏到了極點,沉默地坐在桌旁一言不發。
......
五天半的魔鬼訓練,讓這些士兵們第一次品嚐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如果不是寄望於隴西家族的父母能夠在最後時刻把自己撈出去。
他們根本無法在皮鞭下支撐如此之久。
事實上,就連王行儉、王行衍這些負責訓練的軍官,也已經疲憊睏乏到了極點,沉默地坐在桌旁一言不發。
士兵們表情麻木地坐著,軍姿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但眉眼卻間充斥著死意。
軍帳裡一片安靜。
“將軍,洛陽城來的手諭。”
他看著臺下的人們,繼續輕聲說道:“
李行周有些詫異於接到洛陽的手諭,拿著手諭的手指微微一僵,默默看了很久,才接通了電話。
洛陽這兩個字從舞陽的嘴中清晰地傳了出去。
那些渾身死喪氣息的老爺兵們沒有任何反應。
只有一直緊張握著拳頭的王難得,忽然間眼睛驟然明亮。
就像一個將要落下懸崖的人,抓住了唯一的那根繩索。
他霍然站起身來,狂喜無比地望向李行周。
李行周拿著手諭看了幾秒鐘,然後抬起頭來看了王難得一眼。
令王難得不敢置信地,李行周伸出手指乾脆將手諭收了起來。
王難得渾身一緊,不敢相信眼前一幕的真實性。
瞬間被絕望的情緒衝昏頭腦,猛地推開桌椅。
向主席臺上衝去,尖聲瘋狂喊叫道。
“公公救我!我是王難得!救我!”
他以為來的是傳旨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