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尼欽波桑,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夠離開,如果這樣什麼都不顧的離開,是無法向大讚普交代的!”
索南堅贊終究想得比較多,並不像達尼欽波桑等人一樣魯莽。
他很清楚在吐蕃,大讚普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臨陣脫逃可是一個很大的罪名。
如果什麼都不做就離開了。
不就正給了仁欽崗大讚普一個整頓秋倉五衛的理由嘛。
“哼,索南堅贊,我們還需要向仁欽崗大讚普交代嗎?”
“他簡直就沒把我們秋倉五衛當人看。”
“你想想,是誰給了魚澤布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將噶爾家族未來的贊普扔在鄯州里,除了仁欽崗大讚普還能有誰,就憑魚澤佈一個人,他敢嗎?”
達尼欽波桑說到這裡就狠狠的拍了一下馬鬃。
雖然他和索南堅贊不是一個家族的,可是地位卻是差不多。
仁欽崗大讚普可以如此對待噶爾家族,就可以同樣的方法對待其它家族。
達尼欽波桑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將來了。
不是庸庸碌碌,就是被仁欽崗大讚普葬送在戰場上。
索南堅贊緊緊咬著牙齒。
可以說達尼欽波桑的話直接刺中索南堅讚的要害。
達布聶可是他噶爾家族幾十年以來最傑出的才俊了。
可是如此有前途的人,卻被魚澤布扔在了鄯州里。
索南堅贊已經可以想到絨巴喜饒的憤怒了。
索南堅贊不知道回去要如何向絨巴喜饒解釋。
因為他引以為傲的兒子被人扔在了鄯州,而他作為守護者卻什麼也做不了。
“達尼欽波桑,我和你一樣很憤怒,你要知道達布聶是我的侄子,我比任何人都恨魚澤布和大讚普,但是聽我的,現在還不是算賬的時候,因為我們身後還有自己的族人,你想想,如果我們做了什麼,仁欽崗大讚普會放過我們的族人嘛。”
“這些年,噶爾家族以及赤松家族不斷壯大,早就引起仁欽崗大讚普的戒心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理由整治我們而已!”
聽了索南堅讚的話,達尼欽波桑無奈的點了點頭,有時候他真想一刀砍下魚澤布的腦袋可是他卻不敢,因為他的妻子還在鄯州城裡。
“索南堅贊!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麼?”
章倉衛的藏夏魯粗聲粗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