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周捧著魚幼薇的俏臉笑著問道。
“嗯”魚幼薇點點頭笑了笑,
“哎,你這傻丫頭,我不是說過了嗎,沒事的時候,多出去逛逛!”
“呵呵,你不在,我一個人出去有什麼意思,再說了,你是知道的,我喜歡靜一些!”
魚幼薇輕輕搖了搖頭,以前出府都有彘哥兒陪著,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可是一個人出去,魚幼薇卻覺得甚是無趣。
李行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是覺得魚幼薇是這麼的讓人憐惜,可憐她的孤獨,愛惜她的堅持。
二十二歲的女人,卻依舊守著一間孤獨的西廂房。
魚幼薇就像是一個在等待愛人的少女,
而他李行周卻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都說紅顏易老,在這大唐朝更是如此,女人又有幾年的繁華呢?
當繁華落盡,留下的總是一些斑駁塵埃。
李行周看著懷中的人兒,嬌憨可人的麗容上,紅潮初散。
散亂的鬢髮間寫滿了曾經擁有的狂暴和那之後無盡的溫存。
他愛憐地捧起那張秀顏,在深情注視之後。
一番雲雨之後,魚幼薇坐在床榻上。
李行周望著面前氣質優雅的魚花魁,一襲白紗的魚花魁,就像一個高貴的仙子一般。
一年的時間,從清河到洛陽。魚花魁長得越來越出眾了。
每當看到魚花魁,李行周的心裡就會有一絲不忍,多麼好的姑娘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難能可貴的是那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氣度,
李行周剛想和魚幼薇梅開二度的時候。
就聽到熊延福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大熊,你這是幹嘛,天塌下來了,你跑這麼快?”
李行周開啟門調侃道。
“哎,我說彘哥兒,你就別逗我了,左衛的薛訥將軍在外邊等你呢,好像有急事找你!”
熊延福也來不及和李行周打嘴仗了,開門見山的說道。
“薛訥?”
李行週一愣,他好像和薛訥沒有什麼交集啊!
薛訥出生於唐太宗貞觀二十三年,他是薛仁貴的長子。薛訥自城門郎之職入仕,後任藍田縣令。
有一倪姓富商在御史臺整理私人債務,賄賂中丞來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