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甜榴,一實直牛。
白馬甜榴,一實直牛。”
這是首古體詩,押十一尤。
詩本身不錯,又有蘇玉京以增輝色,所以此詩不等唱完,便已彩聲四起。
及至蘇玉京唱完全部歌詩,更是贊聲如潮。
東方虯安坐不動,臉上的光彩卻益發的盛了。
此言一出,同席者紛紛稱是。
當此之時,眾人皆都認定今日所謂的前後大花魁之爭已無懸念。
無論魚幼薇如何不甘,在容貌技藝不相伯仲,只能以歌詩見高低的情況下,她已是必輸無疑。
薑還是老的辣,詩壇盟主,這地位畢竟不是白給的。
魚幼薇所唱還能超越這一首不成?
正在這個時候,王夫人起身離座向其它院落走去。
而跟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也慌忙起身離開了。
其實,以她的身份本來也沒有必要這麼做,只是她天生愛熱鬧的,因此就有了這樣一個舉動。
這原本是無心的舉動,但在院中許多賀客看來,王夫人的起身離去似乎更加佐證了他們的看法。
看看,連主人家都走了,說明今天這場歌舞的**已過,後面該是沒什麼看頭了。
能坐在這個院中的要麼就是官職高,要麼就是極得聖眷。
譬如那東方虯雖然只是五品學士,但近來聖眷正濃,所以才得以入此主院兒奉坐,饒是如此,也被安排到了頂邊緣的座次。
在座的既然都是高官,自然也忙。
眼見壽也賀了,酒也吃了,主人也去了別院兒,而且正主太平公主也沒有回來,於是就有了要走的意思。
但他們剛剛起身,便見演舞臺上走出瞭如花似玉的魚幼薇。
今天安排歌舞的人也是一手好算計,直接將魚幼薇與蘇玉京排在了一起。
魚幼薇一出,本已起身的人便又坐了下來。
心裡想著,畢竟是一代花魁,,好歹聽聽她唱什麼再走不遲。
蘇玉京跳的是健舞,魚幼薇則以一曲軟舞應手兒,剛柔之間各擅勝場,實是難分高下。
一曲舞罷,眾人皆知下面的便是歌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