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興趣跟著我混。”
李行週一愣,他還沒說話,柿子立馬搖頭說道。
“洛陽城還有萬千的失足少女等著我去解救。”
“當和尚還是以後再說吧。”
其實按照柿子在清河的性格,早就罵了出去。
但是,他看到薛懷義在洛陽城這麼肆無忌憚,早已明白這和尚不是一般人。
他又不敢得罪和尚,怕和尚一氣之下又把他給剃度了,可是又不敢說話反駁。
說起話來怯生生的,煞是可憐。
“哈哈哈!”
“我看二位對眼,以後有什麼麻煩可以到白馬寺來找我!”
“灑家弟子的處二十一和處二十二兩個法號就先留給兩位小兄弟了。”
“牛掰了!”
“哈哈哈!”
一打馬鞭,就從那送葬的隊伍中間招搖而過。
處五、處六兩個青袍和尚抱著雙臂往侯尊道長面前一站,歪眉吊眼的說道。
“走啊,你倒是接著走啊,收了人家的錢,怎麼也得給人家把喪事辦好才是。”
“半道摞挑子的話,那不是損了咱白馬寺的名聲麼?”
侯尊道長欲哭無淚,他自幼出家,做了一輩子道士,如今莫名其妙變了和尚,真是苦逼了。
有處五處六在身邊,他也只好羞愧地揮起七星寶劍,繼續做法事。
處六和尚故意戲弄他,說道。
“我說,處二十,你怎麼還鼓搗七星劍吶,你現在是個和尚。”
侯尊道長一時羞愧,只好以袖掩面,悄悄對他說道。
“慚愧!慚愧!”
“貧道……”
處五打斷他的話道。
“師弟!咱們師兄弟,現在共十九人,你剛入門,就排二十。”
“咱們都是處字輩的,你是處二十,得叫我們師兄。”
侯尊道長垂下頭,眼裡含滿了熱淚,抽抽答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