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崔安逸的這副表情,我就爽。”
“哈哈哈,現在姑且送你一兩首詩吧!還請聽好了!”
“群賢比詩時,花魁讓人思。
忽聞犬吠聲,原是崔安逸。”
李行周搖頭晃鬧的吟完,又喝了一大碗綠蟻。
眾人聞言,轟然大笑,顯然都聽懂了這意思。
有些學子還是比較有風度,但還是捂住嘴,強忍著笑意。
到時崔逾輪也鬨然大笑,顯然不知道,崔安逸是代他受罵。
崔安逸也聽懂了這詩中意思,李行周是在罵他是一條狗呢。
頓時,崔安逸的眼睛對著葉豪一瞪,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
“你…!”
“你竟然敢罵我?”
崔安逸是好面子之人,更何況他還有個做顧媚兒入幕之賓的夢想。
被李行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打臉。
現在的崔安逸恨不得立刻就將李行周大卸八塊,吃起肉,飲其血,一報心頭之恨。
“哎呦,你崔安逸還知道回話了呢。”
“你崔安逸光嘴說算什麼本事?”
“話說還這能忍啊,但是小爺我可是忍你好久了,小爺剛才不好意思罵你,怕丟了風度!”
“小爺不想和你吵駕,怕玷汙了我的嘴巴!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一點洪水你袁譚還真就氾濫!”
李行周搖搖頭晃腦的道,他顯然不想給崔安逸一點機會。
他從崔婉若的手裡有接過了一碗酒,隨即拋了媚眼給崔婉若。
崔婉若羞澀呃低下頭了。
“有戲!”
李行周內心一陣小激動,嘴上卻不停。
“今日詩會漫步,見一男人裝酷,嘔吐,嘔吐,低頭只想撞樹!且問那是誰?崔家安逸!”
“日照香爐生紫煙,有個傻b來會前,口水直流三千隻,不知安逸死沒死。”
李行周的聲音響徹整個地方,讓四面八方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