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周當然不願意去詩會。
一來他確實是不會做詩。
二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彘哥兒!”
“你重色輕友”
大熊的聲音在遠處想起。
慢慢消失在漳水河邊。
衛寒霜正在坐在竹桌旁,託著下巴,微笑的看著李行周在院中忙活。
此時的李行周穿著一身短襯打扮。
他正在往小院裡的大灶中添柴。
灶上架著一口大鍋,大鍋裡裝的發酵好的酒連同酒糟,大鍋上面鍋蓋蓋得嚴嚴實實。
鍋蓋上面有一個圓孔,一根帶彎頭的銅管從圓孔中接出。
然後銅管中間透過一直裝滿涼水的水桶,管子另一頭底下接著一隻酒罈子。
當然,這一系列的裝備肯定不是李行周搞得。
他匆匆忙的把還在恢復的大熊從床上拉起來。
弄了一上午終於把這些裝置搞好了。
然後。。。
然後。。。
他就連拉帶拽的將大熊趕走了。
衛寒霜也不明白李行周在幹嘛,她只覺得李行周故作神秘的樣子很好玩。
可是再好玩的東西看久了也會無聊。
一個男人什麼時候最帥?
那就是他認真的時候。
此時的李行周已經沒有早些時候那種病美人的感覺,李行周本來就是中上之姿,十分耐看。
看著看著,衛寒霜的臉上就露出了微笑。
“你的笑像一條惡犬撞亂了我心絃”,不知怎的,衛寒霜忽然想到了這句話。
然後猛然止住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