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行周離開,崔幼黎馬上起身到了那男扮女傳的文人身邊。
輕聲細語的擺低了姿態。
“不知道裴夫人對下官的表現還算滿意嗎?”
“你們一大一小這場戲唱的很是精彩啊!”
裴夫人冷笑道,她確實是被李行周和崔幼黎的互動給噁心到了。
“那渾小子可真是會噁心人,崔姐姐和李相公都是飽學詩書之輩,不知怎麼就生出個這麼個混不吝的兒子來。”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你等會讓人告訴那什麼斧頭幫的,要是再來找李相公的麻煩,崔家自然有人來出手教他們做人。”
“崔家的老祖宗派人來催幾次了,崔縣令這裡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裴夫人冷哼的轉身離去。
她一走,張冀便湊過來問道:“大人,這人是什麼來路啊!”
“不該問的別問。”
在裴夫人面前低聲下氣的崔幼黎,剛送走裴夫人氣勢徒然一遍,又變回了那個一縣之長的威嚴。
“那您咋也不問問案子的事兒呢?這案子咋處理呢?”
張冀沒有眼力勁的追問道。
“問了有什麼用?”
崔幼黎淡淡道:“不問又怎麼樣?”
真是句高深的結論啊!
張冀苦笑道。
“那大人您拿個主意,屬下聽著就是,只是這案子還查不查了?”
“查,怎麼不查。”
“不僅要查,大張旗鼓的查!”
崔幼黎沉聲道。
“請看今日之東武城,竟是誰家之天下?哼,本官要告訴他們,這清河的天下姓崔!”
“適當的抓一些,把聲勢做足,震一震縣裡這股邪火。”
張冀聽完恍然大悟,原來是要虛張聲勢啊,便高興下去吩咐人做事。
。。。。
。。。。。
清河漳水河畔。
沿著河邊足足有三十里的庭院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