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語氣很平靜。
但是李行周知道他的內心是顫抖的。
王氏忙用雙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淚嘩嘩就流了出來。
片刻之後她才哭道。
“你別傷害孩子,他這麼小,什麼也不懂。”
“求求你們,要什麼都拿去,千萬別傷害孩子……”
桌子這邊的李行周又用鼓勵的眼光看著範子建。
“試試,男人應該有孤注一擲的勇氣。”
“你只要有這個勇氣,我就真看得起你。”
“你只要捅死我,我把話撂這兒……”
“柿子,我死了你別為難他們一家子。”
範子建臉色紙白,連看都不敢看那把刀了。
“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
範子建說完,自己彷彿鸚鵡學舌。
“有話好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是斧頭幫的人,以後一定記住您的不殺之恩,在斧頭幫面前美言……”
李行周嘆道。
“其實你和我父親各做各生意不知道多好?”
“偏偏找事來打人。”
“我父親一把年紀的就讓你們這些人欺負。”
範子建馬上就撲通跪倒在地,磕著響頭道。
“我狗眼不識泰山,我真的不是故意欺負令尊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寬恕我一回吧……”
李行周故作傷感地說道。
李行周道:“我給你講個笑話,想不想聽?”
“……”
範子建愣了愣,隨即忙說道。
“想聽,想聽,李公子的每句話都是至理名言啊。”
“那好。說是很久很久以前。”
“有個人每天都燒香拜菩薩。”
“一次他落水了,就一邊大喊菩薩來救一邊掙扎啊掙扎。就在這時,來了一隻船,船問他上來麼?他回答說菩薩會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