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喬以薇抿唇,淚目盈盈,低聲說,“我也不知道。他說跟那個導演沒有關係,可是……”
話說到這裡,喬母就懂了冷笑起來:“說來說去,還真是顧家那個敗壞家門的小浪蹄子?顧家小門小戶,自己丟臉也就算了,這次竟然禍害到我們喬家來。”
“媽。清鴻他……是見了她之後才變了的。”喬以薇搖了搖頭,眼眶微紅。
喬母眼底劃過一抹冷光。
喬以薇看著她母親的臉色,抿了抿唇,問,“媽,秦清宛是誰?”
上一次,寧清鴻說他要解除婚約,是因為秦清宛,可是她在電話裡問喬母,喬母除了說那是一個下作的女人,其他不再說。
後來喬以薇也沒再提。
現在,再度提起秦清宛這個名字,喬以薇能夠看到喬母的表情。
喬母一怔,旋即眼底露出一抹厭惡:“一個已經死的女人,你問她幹嘛?”
喬以薇沒有說這個人和寧清鴻有關係:“沒什麼。就問一問。”
“這個晦氣的女人,你以後別再提了。”喬母看起來對秦清宛厭惡至深,她冷著眼角帶皺紋的臉,冷聲說:“以薇,你現在給清鴻打電話,讓他解除婚約的事情,好好給我一個交代,以為我們喬家好欺負嗎?”
喬以薇眼眶有些紅:“我剛給清鴻打電話,他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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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了幾句被氣得渾身發抖的喬母,喬以薇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
她走到臥室的一處角落,指紋鎖開啟了角落處的保險櫃。
保險櫃裡,沒有裝任何貴重的東西,反而有兩個盒子和一個相機。
喬以薇素手伸出把兩個盒子都拿出來,放在自己的床上。
開啟其中一個盒子,裡面,是一本相簿。
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寧清鴻。
比現在成熟儒雅年輕許多的寧清鴻。
大約十七八歲的模樣,寧清鴻坐在圖書館的書桌前,面前是一大堆的書,他穿這乾淨的白襯衫,帶著一個耳麥,似乎在聽歌,又在認真看書。
下一張照片,還是同樣的場景,寧清鴻卻是笑了,溫潤得像一塊美玉的少年一笑更是光華璀璨,照片裡還有別人。
可能是因為抓拍的時候沒有把握好,又或者是因為寧清鴻和那人貼得太近,拍照的人只能把另外一個人也拍進去。
照片裡的另外一個人,卻被人用刀子在臉上劃了個稀巴爛,依稀可以看到是個姿容豔麗的小女孩兒。
一本相簿,都是寧清鴻。
吃飯時的寧清鴻,穿著校服的寧清鴻,迎新晚會在舞臺上抱著一把吉他低聲淺吟唱著溫柔情歌的寧清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