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劊子手猛然擲下的刀,不留一絲分寸。
臺上的打鬥還在持續,嘈雜的熱鬧再次充斥著這個世界。
椅在竹椅上的女子突然笑了。似是突然釋懷了一些什麼,也似是突然想通了一些難以決定的事情。
她伸出冰涼的手指抹去眼角的淚水,輕聲呢喃。
“那就讓我......繼續跟隨著,追尋著,活下去。”
“為你。”
......
臺上的打鬥還在繼續,韓凜玥手中的那根軟鞭鋒利無比,所有迎面而來的攻擊都在她揮鞭之際消融,只見韓凜玥將那根軟鞭揚起至半空,雙掌合十,手印不斷變換,不消一會兒,那紫色擂臺的表面之上開始緩緩浮出一層沙土。
像是憑空出現的沙土一般,由薄至厚,緩緩將那擂臺表面掩蓋。
“唰!”
在韓凜玥手印完結之際,一波大浪向著她迎面打去。
眼見著三米多高的巨浪即將拍至韓凜玥身上,可她卻像是絲毫沒有在意一般。依舊在原地駐足,“啪”一聲脆響,大浪結結實實拍在了韓凜玥的身上。
那駐足在原地的韓凜玥,竟向一座泥土製成的雕塑一般,生生被那捲巨浪給拍碎了。水花和沙土混在一起,粘稠又模糊。
粘稠的泥土從擂臺之上滑落之後,臺上只剩下了韓凜白一個人。
還有,那厚厚一層沙土。
“噠”
韓凜白稍作猶豫,往前邁了一步。
柔軟的沙土厚厚的在腳下堆積,絲滑的質感之中透著一絲的危險氣息。
臺上只剩下了韓凜白一個人窸窸窣窣的走路聲。
突然,背後一絲細微的聲響。
韓凜白下意識轉頭。
側頭的那一霎那,一絲冰涼的寒意抵在了韓凜白突出的喉結之上。
韓凜玥好似憑空出現一般,由韓凜白腳下的黏膩沙土無聲迅速的築成韓凜玥的人形,纖纖玉指緊握著手中那杆軟鞭豎成一根鋒利而又筆直的形狀,直刺韓凜白脖頸處。“哥,你輸了。”
韓凜白嘴角微彎,扯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