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青山......”
赤焱卓聞言微微皺眉。
烈青山,與霄真人一樣,都是曾震驚七界的驚才豔豔的煉器大師。只不過與聞名天下的霄真人不同,霄真人喜歡在俗世到處遊歷,而烈青山則在幾百年前煉製出那驚天玄器“九玄寶塔”之後就莫名消失了所有蹤跡。
有人說他早已厭棄這粗俗的凡世,隱居山林。也有人說他由於不少覬覦九玄寶塔的武者的追殺,早已死於非命。
總之,在煉器上二人的水平不差上下,但是在知名度上來說,霄真人的知名度要遠高於烈青山。
遠處高空之上的激烈戰鬥依舊在進行著,只見二人所到之處,不管是山澗還是森林,皆變成一片又一片的廢墟。那半空之中,能量由於聚集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竟刺出陣陣的強光,二人在能量碰撞之間所洩出的刺眼強光,使那天上的太陽都要暗淡了幾分。
好像是連那日頭都不願與那不斷迸發而出的陣陣強光一同爭鋒了一般,天色漸暗。二人一直從午後打到了黃昏,直至那布衣老人終於將那即將把他撐到炸裂的怨氣散發了個乾淨之後,這片無辜的大地是終於恢復了平靜。
只見原本仙氣縹緲的一方淨土,此時已經是滿目的瘡痍。
不過這裡的主人,赤焱卓卻並不在意。
雖說是年青一代的俊傑,但是他從那些老妖們的口中聽說過烈青山早年的一二事蹟。此人雖說是個境界早已超俗的煉器大師,但是卻並無一點架子。
為人和善心軟,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一生之中最不喜欠誰什麼。
那青山老人撒完火之後,依舊不斷的衝著那一臉正氣的霄真人罵罵咧咧。
最後罵著罵著,那是怒火又起啊。
幾個箭步上前,欲將那本屬於自己的噬焰金袍強行扒下來,卻遭到了霄真人義正言辭的拒絕。
“青山,你......切莫胡鬧!我身上可只穿了這一件衣服。”
那青山老人聞言一怔,隨即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艱難擠出:“你,是,貼,身,穿,的?”
“所言差矣,這難道不就是一件貼身衣物?”
看著眼前那霄真人一臉無辜的欠揍模樣,烈青山挽起了袖子,殺意乍現!
最後還是赤焱卓飛身上了高空,將那對峙在半空之中的二位老人畢恭畢敬的請到了那氣勢恢宏的殿宇之內,晚間還擺上了極其豐盛的宴席,為許久不曾出世的青山老人接風。
最後在青山老人及其激動地強烈要求下,霄真人是終於將那件噬焰金袍換了下來。戀戀不捨的歸還給忍著怒氣的青山老人的時候,嘴裡還在陣陣喟嘆。
“唉......青山你這人吧,就一個缺點。一點也不豁達,不大度。”
青山老人聽見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之後,差點氣的當場去世。
卻又礙於場面不好發作,只好將那霄真人依舊緊緊鎖在懷裡的噬焰金袍狠狠奪了回來。
重重地哼了一聲之後,不再理會眼前的霄真人,入座到自己的位子。
與赤焱卓舉杯暢飲了幾圈之後,青山老人從衣袖中掏出了一粒流光溢彩的銀白色珍珠狀的東西。
赤焱卓那雙閃著淡淡金光的眼睛在看見那粒小小的珍珠樣子的東西的瞬間,金芒更甚!
這是......器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