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流雲心裡一窒。皺著眉,忍不住追問。
“而且先天殘破的命石,往往晉級升段特別的困難。綠藍紫級別的晉升就已經是十分困難,更別提一般修煉者都難以達到的橙段以及橙段以後的階段。”
郭先生見流雲並沒有什麼退縮的意思,隨即把這些讓人窒息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那......就是我這種的命石,是進階橙段以後的可能性低,還是根本不可能進階到橙段以後呢?”
郭先生眼神複雜的看著流雲。
“雖說不排除有成功升段的可能性,但是據我所知,一個具有先天殘破命石的武者,基本上沒有能堅持修煉到橙段階別的人。這中間需要付出的超乎常人的艱辛,幾乎無法想象。”
“這樣啊......”
隨即流雲不再說活。
只是抬起頭,默默地看著頭頂的這片漆黑無比的天空,以及那彎淺淺的月。黑亮的雙眼中依舊盛滿整片繁星。
......
“嘖嘖......還真是命大。”
站在床榻前抱著貓的女子,用細長並且上揚的丹鳳眼微微地斜倪了一眼正躺在床榻上的虛弱男人。
細長潔白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粒古銅色的藥丸,輕輕塞入那面色蒼白的男人的口中。
站在床榻前的女子看著那男人面色紅潤了些許之後,微微地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煩”,隨即抱著貓打算離開。
剛剛推開房門,只聽見背後一聲沙啞的輕喚。
“蓉......蓉兒......”
隨即女子眉毛一挑,“吱呀”的一聲輕輕合上了門。
漆黑的夜裡,由近及遠,一聲長長的嘆息。
“嘖,又是一個痴情的人麼......”
......
“那就是滄夙?”
流雲藏在灌木叢後,稍稍探出了頭。悄悄地問著身旁的楚南赫。
“對,別出聲。”
楚南赫輕輕緩緩地走近那隻正在喝水的滄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