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看著的白螢第一時間衝到白舒聲身邊,絲毫沒有理會另一邊幾乎要累暈過去的張月。
白舒聲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瞼輕輕開啟,露出了他澄澈明亮的眼睛,他偏過頭看著張月,眼神有些閃爍,扭扭捏捏地說道:“謝謝你。”
張月扶著額頭,笑道:“你很強,而且是個好人,我也不好意思看著你被我打成白痴。”
“滾!你這人怎麼說話的?”白螢大怒,恨不得脫下高跟鞋砸在這張沒有表情,卻莫名欠揍的臉上。
白舒聲低聲呵斥:“放肆,沒大沒小,給恩人倒茶。”
“哥!”
“擂臺上,拳腳無眼,他就算殺了我也沒有錯,但他願意救我,就是他樂於助人,這點道理都不懂?快去倒茶,記住,放一顆寧神果。”白舒聲說道。
白螢黑著臉,千萬般不情願起身去倒茶了。
見到這一幕,張月心裡也有點尷尬,但他臉上卻沒有表情,只是開口打圓場,“不必勞煩了。”
白舒聲笑道:“無礙,那個,張月,能加個微信嗎?以後好聯絡。”
“嗯?當然可以。”
“備註舒聲就可以了。”
......
回到鏡司,張月幾乎是在大夥兒眼前晃上樓的,那疲倦的神態引起了眾人的討論。
兔子嚼著牛肉乾,吧唧著嘴,說道:“我記得白舒聲是同性戀來著。呆月這樣子,怎麼感覺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顏夕眼睛一亮,笑道:“事後?”
奶媽皺了皺眉,搖搖頭,長嘆道:“弟大不中留啊!竟然打出來感情,嘖嘖嘖,男人。”
小姨媽放下手中的報紙,一臉的無奈,說道:“你們怎麼那麼八卦,人家說不定只是療傷太耗神了。”
“虛偽!”兔子指著小姨的鼻子,“我上次看到你寫的小腐文了!站的還是莊黑!”
老黑嚇得渾身一哆嗦,把手裡的手機都摔了,老莊要淡定不少,但握住茶杯杯耳的手也顫了三顫。
小姨臉色煞白,忙抓住老莊的手臂,哭著說:“男神!我錯了!”
樓下的嬉鬧,正在房間酣睡的張月自然不會知道,疲憊不堪的他,一睡便是一個下午。當他醒來時,窗外已經是繁星點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