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琳拍掉程處默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這裡就咱們幾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再說了,我確實不喜歡嘛,不喜歡還不讓說了?”
李崇義連忙出來打圓場,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都是兄弟,有什麼可吵的。”
然後環視一週,說道
“大家都不要往外說啊,都是自己人,可不能坑了自家兄弟。”
在李崇義的注視下,大家紛紛說道
“對對對,都是兄弟,怎麼可能說出去,寶琳放心。”
“是啊是啊,寶琳放心便是。”
“放心放心。”
一時間氣氛又熱烈起來,也不管下面在演什麼了,程處默等人喝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啊。
尤其是李崇義,更是喝的有些迷糊了。
一旁的秦懷道湊過來說道
“崇義兄,你這是怎麼了?一個人喝這麼多,心裡有事兒?”
李崇義放下酒杯,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的說道
“唉,哥哥心裡苦啊,哥哥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眾人一聽,就有人起鬨說道
“崇義兄,是不是河間郡王要給你說親了?是哪家姑娘?”
李崇義煩躁的揮揮手說道
“滾滾滾,要是說親我還用的著這麼難受?”
尉遲寶琳在一旁問道
“那是什麼事情,你給兄弟們說說,說不定誰就有辦法了呢?”
程處默也湊了過來說道
“是啊,說出來,讓老程給你想想辦法,長安城誰不知道,老程在長安的諢號可是,都是辦法!”
李崇義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