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完全不怕,蹲在李承乾伸手也打不到的地方,嘲諷到
“來呀,打我呀,有本事你來打我啊,能打到我算你厲害。”
這給李承乾氣的呀。
李恪原本只是來取畫的,沒想到留宮裡了,一連數日李恪都在東宮,直到李承乾沒什麼大礙了,李恪才離開。
回到皇莊附近的訓練基地,入目的就是被擴大了無數倍的食堂。
看到這個食堂,李恪就知道,他要的人到了。
一進營地,就看到整整齊齊的方隊,在太陽下,站得筆直,太陽很毒辣,但卻沒人動。
自己練出來的那群人,正拿著小木棍四處巡視。
誰沒按照規定站好,就會捱上一棍子。
李恪很滿意,點了點頭,向著李淵的住所走去。
李淵正躺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扇著扇子,喝著茶。
那叫一個愜意啊,李恪一屁股坐在一旁,拿起茶壺,對著壺嘴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李淵在一旁嫌棄的說道
“暴殄天物。”
然後看向李恪的手說道
“傷好了?”
李恪舉起依舊包紮的緊緊的手,無奈的說道
“已經結痂了,我說不用再包了,太醫不讓。”
李淵笑著說道
“太醫讓你這麼弄,你就這麼弄,你還能有太醫明白?”
李恪連忙舉手,表示投降,連忙轉移話題
“爺爺,畫像你掛在食堂了吧。”
一提到畫像,李淵的嘴角就不自覺的開始上翹,臉上的笑容,怎麼也壓不下去。
“掛上去了,還別說,真有用,你是沒看到士卒們那狂熱的眼神。”
李恪滿意的點點頭,能沒用嗎?在後世,哪間教室裡沒掛過名人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