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錕是相信自己感覺的,自從離徐州越來越近,他內心的不安也越來越重。
錢錕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吸了幾口氣,努力的平復著心情。
但心中卻是在瘋狂的思考怎麼才能離開,跑的越遠越好。
沒有根據,就是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在戰場上救了他很多次,唯有一次,他失算了。
所以在臉上,身上都有了大面積的燒傷,能活下來,也是他運氣好。
就在這時,車廂門被人開啟,錢錕連忙看去,卻見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男子。
錢錕略帶戒備的說道
“閣下是…”
那人呵呵一笑
“錢錕,你不用怕,我是來給我家主人傳話的。”
錢錕這才放下心,笑著拱拱手
“冒犯了。”
那人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
“我家主人說了,事成之後,送你良田千畝,黃金千兩,保你一家老小無憂。
但前提是,你要把事情辦好,嘴閉嚴了,主人不在乎,這件事少一個知情人。”
說到最後,那人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殺意。
錢錕打了個哆嗦,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大人放心,小人知道,大人下達命令就好。”
那人聽錢錕這麼說,滿意的露出了笑臉,拍了拍錢錕的肩膀
“好好好,你等訊息就好。”
說完就離開了,錢錕看到那人與車隊的護衛又交談了幾句,才騎馬離開。
錢錕現在心中更是不安了,他努力的讓自己腦子清醒起來,但卻越來越混亂。
現在錢錕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跑,跑的越遠越好,其他的,他顧不上了。
於是在晚上紮營休息中錢錕捂著肚子,痛苦的說道
“大人,我去樹林裡如個廁,中午可能吃壞東西了。”
原本錢錕到哪都有人跟著,生怕他跑了一樣,但是這兩天,錢錕表現的異常溫順,所以也就放鬆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