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唐這邊也不是所有人都在馬上。
護衛首領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但並未說什麼,因為無論是比試還是戰爭,有傷亡才是正常的。
除非一方強過另一方太多,形成了碾壓之勢。
而此時馬戰並不能讓大唐的護衛們形成碾壓,所以護衛首領並沒有責怪他們。
但就是這一眼,讓跌落下馬的護衛羞愧的低下了頭,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緊緊握住的拳頭卻表明了其內心的不平靜。
李淵和李恪看到這一幕都很欣慰,他們不怕失敗,不怕傷亡,就怕失敗了依舊安於現狀。
這才是真正的爛到了骨子裡,看到這些人有這強烈的羞恥心,李恪笑著說道
“爺爺,要不適當的懲罰一下他們?”
李淵捋著鬍子說道
“可以,但不用太重,馬戰,有傷亡很正常,讓他們長長記性就可以了。”
李恪微微點頭笑著說道
“好。”
隨即便抬頭看向落馬的護衛們,朗聲說道
“凡落馬的大唐軍士去馬場餵馬十日,訓練增加三分之一,有沒有異議?”
那些原本情緒低落的護衛聽到李恪的話頓時眼睛都亮了。
他們不怕懲罰,就怕懲罰不來,被人懲罰,總比被人無視好。
李恪話音一落,凡是落馬的便恭敬地說道
“喏。”
見李恪這邊完事兒了,李淵笑著對阿提拉笑著說道
“你也很不錯,是做飛騎的料子,跟特雷斯他們的待遇一樣,你們有異議嗎?”
阿提拉沒想到自己敗的這麼快,也能有和特雷斯一樣的待遇,哪裡還有拒絕和挑剔的意思。
連忙學著特雷斯的樣子,跪在李淵面前,咣咣咣磕了三個頭。
這可讓在一旁充當臨時護衛的特雷斯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