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環顧一週,發現就自己沒注意李二等人的到來,連忙起身給眾人一一行禮。
李淵和李二這才帶著眾人坐了下來,李二還順手給李淵倒了杯茶,笑著說道
“朕一進來就看到你在發呆,想什麼呢?”
李恪嘿嘿一笑,得意的說道
“兒子在計算什麼時候能當大唐最大的紈絝。”
對於李恪的話,在場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感到驚訝,畢竟李恪想當紈絝這件事,在官員中,算是公開的秘密了。
李淵聽後笑著點了點李恪,轉頭對李二說道
“朕說什麼來著,就知道這小子想偷懶,看來二郎你給他加的擔子還是太輕了。
現在居然有時間想著偷懶。”
李恪看到李淵那揶揄的笑容連忙求饒道
“爺爺,孫兒知道錯了,孫兒回去就讓婉柔他們寫一個爺爺大殺四方的故事,拍成舞臺劇。
在耕石人家連演十天。”
聽到李恪的話,李淵捋了捋鬍子滿意的點點頭,順便還給李恪一個“算你小子識相”的眼神。
這才緩緩地說道
“嗯,恪兒這些日子也挺累的,要不等過些時日再說吧,你說呢,二郎。”
李淵的話成功讓在場的人笑了出來,但也只敢憋著。
但是看向李恪的眼神卻多了一絲佩服,當面賄賂這事兒,也就李恪幹得出來。
但是眾人知道,這事兒也就李恪幹,李淵和李二才會吃這套。
要是換個人,估計早被拉出去杖斃了。
李二笑著說道
“全憑父皇定奪。”
一家人又聊了一會兒才一起回了皇宮。
第二天一早,李泰便急匆匆的去了銅仁峪,因為李恪給他講的木柄手雷讓他起了很大的興趣。
連軍校都不去了,這還是忍了好幾天之後,實在忍不住了,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