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上來就會與苯教分庭抗禮。
這件事情,本贊普也是要多謝王掌櫃的。”
誰知王玄策卻搖了搖手說道
“功勞不功勞我們先不說,我們說說苯教。”
提到苯教松贊干布和祿東贊神情都嚴肅了起來等著王玄策繼續說下去。
“雖然現在佛教看起來跟苯教是分庭抗禮。
但是信仰佛教的基本上都是普通人。
而絕大多數舊貴族還是信仰苯教,如果這次不是有舊貴族暗地裡使絆子。
依玄策看來,贊普大概還能再打下三分之一的土地。”
王玄策說的也是確有其事,一想到那些舊貴族與苯教眉來眼去,松贊干布就恨不得砍死他們。
但他又不能這麼做,著實有些憋悶。
但是當松贊干布看向王玄策時,眼睛一亮,王玄策能提出這個問題,那麼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
於是松贊干布連忙說道
“王掌櫃可是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王玄策呵呵一笑
“贊普不如直接住進正在修建的寺廟裡。
這樣既可以省下錢財和勞力,又可以告訴所有人,您信仰佛教的決心。
最重要的是,苯教這麼多年都趴在吐蕃百姓身上吸血。
要知道佛門雖然慈悲,但也有蕩妖除魔的怒目金剛啊。”
王玄策的話音一落,整個行宮都安靜的可怕。
松贊干布和祿東贊都震驚的看著王玄策。
而王玄策則笑著說道
“既然國家已經腐朽,與其勞心勞力的治理,不如贊普再重新建立一個更好的,豈不是更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