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志玄並沒有插話,而是站在一旁靜靜的聽李恪繼續說下去。
李恪見程處默等人不說話,便繼續說道
“你們不說話本王也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不就是打架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但是我問問你們。
在戰場上,你們會把自己的背後交給平日裡交惡的人嗎?
既然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戰友,那還憑什麼叫同袍。
誰來告訴我什麼叫同袍!”
最後一句話,李恪甚至是喊出來的。
這一句話讓程處默和長孫衝這兩個領頭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文官不是沒有機會上戰場,房玄齡,長孫無忌,杜如晦都上過戰場。
唐儉甚至差點兒死在頡利可汗的營地內。
李恪並沒有一個人,一個人點出來,這沒有意義。
而是要讓程處默他們明白,現在站在他們身邊的,就是未來的同袍。
李恪轉身看向周圍看熱鬧的人,平復了一下心情,緩緩地說道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做好牢牢的記在心中,更不要去試探我的耐心和底線。
從今日起,軍校內任何人不得以身份,權勢壓人,欺人。
如有發現,輕則關禁閉,重則逐出軍校,永不錄用。”
李恪的話一出,讓絕大多數學員激動的吶喊起來。
因為他們都是從普通家庭出來的,有家世的只是極少一部分。
當這部分有家世的人聽到後,也只是臉色微微一變,但並未多說什麼。
因為李恪,他們惹不起。
李恪將目光收回,再次看向程處默這些人,接著說道
“我的話,你們聽明白了嗎?”
老程家五個人最先反應過來連忙點頭
“記住了,記住了,絕對不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