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弘智的妻子聽後也是微微鬆了口氣,笑著說道
“燕王殿下以前就喜歡狩獵,喜歡到處跑,因為這事兒,還被陛下責罰過。
現在要去找什麼新大陸,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娘娘這是讓你幫著勸一勸?”
陰弘智苦笑著點點頭
“是啊,但是你也知道,佑兒什麼時候聽過我的,還不是我幫著擦屁股?”
陰弘智的妻子聽後笑著說道
“那沒辦法,誰讓你是燕王殿下的舅舅呢,孃親舅大嘛。”
陰弘智聽後嘆了口氣
“行了,快去休息吧,我再想想怎麼勸勸佑兒,娘娘這幾天都跑到陛下那裡哭了好幾次了。”
陰弘智的妻子也沒有懷疑,笑著說道
“那行,你慢慢想,我跟孩子先睡。”
說完便離開了陰弘智的書房。
過了好一會兒,陰弘智見妻子走遠才對門外的管家說道
“去叫燕弘信到府上來。”
隔著門管家躬身說道
“喏。”
臨近子時燕弘信才到了陰弘智府上。
看著衣衫凌亂,一身酒氣,臉上還有胭脂口紅的燕弘信。
陰弘智皺著眉頭,漫不經心說道
“舅兄這是剛從百花樓裡出來?”
燕弘信此刻明顯還沒有醒酒,打了個酒嗝,笑著說道
“妹婿你是不知道,百花樓裡這些日子裡來了不少小娘子,那面板滑的,嘖嘖。”
說完還淫笑兩聲。
還沒等燕弘信笑完,只見陰弘智突然起身,一腳就踢在燕弘信肚子上。
“酒囊飯袋,我讓你來長安是做什麼的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