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志解釋道：“不是我，是思曼姐那邊的事情。”
他沒有講得很詳細，曹焉和餘思曼關係沒有親近到無話不談的程度，林小志也不好直接說這些。
曹焉聞言卻表情不悅起來。
餘思曼是黑道上的人這件事，曹焉是有所瞭解的，只是不清楚具體是哪個勢力的，不過林小志要參與其中，這讓曹焉感覺很不高興。
也不想要讓林小志因此受傷，馬上拉下臉來。
“你不要管這件事，這種勢力之間的爭鬥，太危險了，你又沒有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林小志正想說些什麼，抬頭卻看到店外走進了客人，便住了口。
來人是一個年輕男人，身上的衣服並不貴，看起來就是隨便路邊攤買的。
他抱著一副畫進來，探頭探腦地看著店裡的人們。
“請問，你們這邊收畫嗎？”
年輕人忐忑不安地問道。
曹焉也暫時放下對林小志的說教，對年輕人笑道：“這裡收的，你的是什麼畫？”
年輕人見說話的是年輕的女孩子，心中的警惕也減輕許多，抱著畫走進來。
“這單就你來接待吧。”林小志坐到一旁，不插手曹焉的鑑定。
他正好藉著這個機會，現場看看曹焉的應對，也算是考驗一番曹焉的能力。
曹焉回頭瞪了林小志一眼，關係變好之後，她對待林小志的態度就變得輕鬆了許多，雖然還是老闆和下屬的關係，但兩人之間更接近朋友的相處模式。
曹焉接過年輕人手上的畫，展開來檢視。
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曹焉切換成店員模式，認真道：“這是孫僧繇的六龍鳳遊圖。”
她確定地下結論，林小志在一旁觀察曹焉的動作，滿意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幅圖。你看的很對。”
曹焉被誇了一下，臉上顯出得意的表情，但很快控制自己的表情，刻意冷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