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挑揀揀，用嚴苛的眼光將古玩攤上的物件全部掃過，挑了一個現代瓷器。
一番討價還價，兩百被姜老拿到手。
擺攤的小販見姜老年紀不小，暗地發笑。
這人怕不是老年才想要玩古董，來這裡撿漏，最後卻撿了個現代瓷器，真是可笑。
姜老雖然察覺到小販的嘲笑，卻沒有和對方計較。
林小志逛了一圈，也找到了目標。
他這回沒有選中整的瓷器，反而蹲在小販攤前，對一麻袋的零散碎瓷片產生了興趣。
“你這東西怎麼賣？”
“一袋100。”
小販懶洋洋報價，這東西收著就是圖省事，碎了的東西價值已經大打折扣，更何況大部分都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瓷器組合在一起。
林小志要買，小販是抱著做一單是一單的想法，也沒多在意。
“50我都要了，怎麼樣？”
小販賣的這一袋子，拎起來少說也有個兩三斤，不過大多都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廢品，在鄉下收的時候，都是一些添頭。
從農民手中收來有10塊錢就算不錯了。
林小志的這個報價小販自然不滿意，搖頭不賣。
“70，這個價總行了吧？”
林小志沉思一會兒，加價道。
這個價格小販倒是能夠接受，見林小志是真對這堆破爛感興趣，小販將袋子往林小志手中一塞。
“成交。”
林小志在攤上的二維碼上一掃，70就轉了過去。
姜老坐在一旁的茶館裡，遠遠看著林小志跟小販討價還價，他買的速度比較快，此刻自然也不想在外面坐著受累。
林小志提著袋子走來找姜老，兩人自然不會直接在古玩街就比試，上了車回到姜老的店裡，這才坐下將東西放好。
“我的這件是毛瓷。”
姜老將手中的紅色紋樣瓷器小心放在桌上，這東西雖然是現代的瓷器。
卻是專供太祖使用的產物，價格也是一直居高不下，最後一批甚至賣出800萬元的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