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麼大事。”楚誠淵眼神飄忽,“也就是純兒一時犯了糊塗,讓人去刺殺母后。”
“這叫不是什麼大事?”胡言沁真的覺得面前那個男人的頭裡面空空如也。沒有腦子,也沒有心。
她低聲自語:“幸好母后沒出事。”
這蘇純,真不是東西。
“怎麼是大事啊。”楚誠淵的聲音徒然提高,“反正你現在去說是你做的。”
胡言沁被他的理直氣壯氣的直掉眼淚。
“你有沒有想過,刺殺太后娘娘是什麼罪名?”
“你可是胡家女。牽扯不到你家人的。”楚誠淵不耐煩。
“就算牽扯不到我家人,但是你知道,我會落得什麼下場。”胡言沁咬牙。
她已經氣到忘記自稱本宮了。
楚誠淵自認理虧。
可他轉念一想,他的純兒現在不知道得受多少苦。
一想到純兒有可能死去,他就心痛的不會呼吸了。
“朕命令你把這件事認了。”
胡言沁又悲痛又生氣,她指著門對楚誠淵吼道:“滾,你給我滾!”
楚誠淵又要再說什麼,實在看不下去的徐丞攔著了他。
“陛下,現在要緊的是去救純貴妃。即使陛下讓皇后娘娘去認錯了,也不一定趕得上。”
楚誠淵聽完後就趕緊往慈寧宮的方向去了。
徐丞對氣的流淚的夏酒眨了眨眼睛,讓她好好哄哄皇后。
他們二人剛出去,胡言沁就一個勁的流眼淚,她沒表情也沒哭出聲,只是默默的掉眼淚。
良久,她輕聲說。
“小酒兒,這皇后當的,可真沒意思。”
被楚誠淵擔憂的蘇純現在牙關直打顫。
她看著對面那個絕世美人,只覺得一股寒意從頭到腳。
“你,你不能殺我。”
“為什麼呢?”既然已經掉了馬甲,常璐也不用一直維持人設了。她現在覺得逗蘇純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