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在位置上坐了十幾分鍾，才聽見身邊有人叫自己，“顧小姐。”
顧惜身子一僵，這聲音她太熟悉了。
她慢慢的轉身，果然身邊站著的是厲北衍。
厲北衍垂目看著她，目光稍微的複雜一些。
顧惜迅速的回憶了一下剛才整個事情的經過，她似乎並沒有什麼地方表現的不好。
她暗自深呼吸，站起來，“厲先生。”
厲北衍嘆了口氣，“剛才的事情，很抱歉。”
顧惜搖搖頭，“沒事，白小姐應該只是對我有些誤會，我之前太魯莽了。”
她說的是請厲北衍跳舞的事情。
厲北衍想了想，笑了一下，“跟那個沒關係。”
顧惜看見厲北衍的笑容，稍顯的手足無措一些，她其實挺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從前厲北衍經常對自己這麼笑，她從來沒這麼緊張過。
顧惜身邊還有位置，她挪了挪，後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白小姐現在還好麼？”
厲北衍眼神稍微一頓，“她回去了，禮服髒了，總不能還這樣子出現。”
顧惜哦了一下，“好可惜。”
不過即便是過程不同，這結果和上一世倒是沒什麼兩樣。
厲北衍看著顧惜挪出來的位置，臉色溫和，“方便坐下來麼？”
顧惜一愣，馬上點頭，“當然。”
她跟著厲北衍一起坐下來，厲北衍倒是沒有第一次見面的不自在，還說起了顧南城，“顧先生對你倒是護著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