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下了半缸酒,這時銅無雙喝的已經有些醉了,卻也不忘給客人解釋,“我這可沒說是天下最烈的酒,我說的是你喝過的最烈的酒。”
林琳在一旁看的又些擔心,拉了拉非禮也老師的袖子,小聲勸道,“老師你這都是第四缸酒了,可別喝醉了,我們還有要緊事要做。”
非禮也也不管林琳的勸說,繼續飲著這缸酒,好似纏上了一般。飲下了一半酒,非禮也終於忍不住停了下來,猛的又從口中吐出一口酒水來。
“怎麼,我這酒難喝?看你喝了半天,最後卻給吐了!”銅無雙見有人糟蹋他的烈混酒,心裡有些生氣,臉都白了。
非禮也只覺得飲下了這半缸好喝的酒,渾身都已經快沒了力氣,豎起大拇指不停的稱讚,“果然是烈酒,也是好酒。不過可不是我喝過的最烈的酒,絕對不是。”
說著說著,非禮也已經昏昏欲睡,快要醉倒了下去。
林琳急忙攙扶著醉醺醺的老師,無奈的埋怨道,“老師您不聽我的,這下可好,倒是真醉了。我看您不是被這缸酒給喝醉的,而是飲了四缸酒才醉的。”望了一眼笑呵呵的銅無雙,林琳只覺得這老漢太討厭。
銅無雙只重視非禮也最後給他說的那句話,連忙搖頭辯駁,“我這酒絕對是你喝過最烈的,不可能還有更烈的,因為你買不到。”說著說著,銅無雙倒也是醉的不輕,迷迷糊糊的快要站著睡著了。
聽到樓下有動靜,樓上的人終於下來了,他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目光炯炯,卻彎腰駝背,讓人覺得這位老者生的實在是可惜了。
“你終於來了,可惜你醉了!哎,小姑娘快扶他上來吧!銅弟,你呀又要喝醉了!”老者先淡淡的看了看來客二人,又把目光轉向了滿臉泛紅的銅無雙,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老者明白自己的銅弟是一個酒鬼鐵匠,他的勸酒是沒有用的,只是給林琳使了一個眼神,他便繼續彎腰駝背慢慢的扶著樓梯走回了樓去。
銅無雙扔了酒缸,只是笑呵呵的喃喃自語著,“兄長,你可別來勸我戒酒,沒有了酒勁,我可打不出好鐵來。”或許銅無雙真的醉了,老者早已經沒了身影他還在喃喃自語著。
林琳拾起一旁的檀木箱子,一手把它報入懷中,一手又吃力的攙扶著身邊這個已經暈乎乎的老師。
“喂,鐵匠大叔這些金兩我就給你放這裡了。對了這裡面的金兩都是老金,需要融了化成金塊,我好變賣了,就拜託你了。”林琳小心翼翼的把懷中的檀木箱子又給放下了,又有些猶豫的對著看上去喝醉了的銅無雙拜託道。
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林琳好不容易,林琳才拉扯著自己的老師走上了樓梯,跟上了那白髮蒼蒼的老者。
至於這白髮蒼蒼的老者是誰,是否認得自己的老師,老師找的人又是否是他,又要做什麼?林琳一無所知,她能做的,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斷。
老者開啟了一扇房屋,目光卻停在了醉意熏熏的非禮也身上,一句滄桑的聲音忽然不動而出,“非先生,人已經走了,在我面前就不必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