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淋了一場雨,第二天就開始發高燒,他居然強撐著想繼續訓練,可被趙昊抓緊阻止了。
這年頭沒有抗生素,不能像後世一樣這麼個操練法,萬一劉禪感冒轉肺炎掛了,那趙昊除了抓緊舉兵造反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別的出路了。
好在劉禪的身子骨居然結實地嚇人,只在床上躺了一天就已恢復的七七八八,
他現在每天都打雞血一樣精神亢奮,不停地要求趙昊抓緊給他安排訓練課程——
因為他不去訓練,虞翻就會獻寶一樣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絕版書拿出來給劉禪裝逼,
劉禪才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受不了這搖動晃腦的魔音穿腦,相比之下感覺肉體傷害也沒啥了。
趙昊倒是把訓練的事務都交給了于禁,自己全力以赴抓民政的工作,
在他的努力經營下,交趾的新面貌開始一點點展現在世人的面前,新政大大激發了黔首的積極性,所有人都格外珍惜現在的美好生活,在交趾這塊熱土上揮灑自己的汗水。
“這些世家餘孽還是要積極圍捕,只要他們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要用雷霆手段鎮壓,千萬不能給他們死灰復燃的機會。”
曬得黝黑的龐會現在更像一座黑鐵塔,這個在真實歷史上殺了關羽滿門的惡漢似乎對抄家滅門非常有興趣,
他興沖沖地道:“老大您放心,有程校事指揮,那些鼠輩根本逃不過我們的眼睛,
就算他們沒有什麼異動,我都找理由殺他們一兩個,讓他們絕不敢造次。”
程幽面露得意之色,可在一邊擼貓的陸鬱生卻面色不豫,嗔道:
“龐大哥你怎能如此,這些人便是有錯也不該趕盡殺絕,更不能明明無過而放手大殺。
我等乃仁義之師,若是如此,豈不是如那暴秦一般被天下唾棄。”
劉禪在一邊聽了,瘋狂點頭,讚道:
“鬱生小小年紀,居然有這樣的見識,實在是讓吾佩服至極。”
趙昊一口水差點噴出去——他都不知道劉禪是幾時偷偷溜進來,他趕緊站起身來給劉禪行禮,請他坐下,
劉禪倒是裝出一副對熊貓感興趣的樣子,在布布頭上胡亂狂LU,讓熊貓發出陣陣不滿的咆哮。
趙昊招招手,陸鬱生便跑到他跟前,劉禪胖乎乎的小手尷尬的停在熊貓頭頂,似乎觸電一般很快縮了回去。
“鬱生,就是因為暴秦的故事,所以我們才不能放過這些人。
你可知道,當年始皇帝就是因為沒有殺絕那六國貴族,才讓大秦江山眨眼顛覆,甚至成了人盡皆知的暴秦。
嘿,若真的是暴秦,本朝為什麼又要承秦制,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劉禪奇道:
“我昨日方聽仲翔先生說,暴秦之亡,亡於秦二世與趙高,為什麼冠軍侯所說,卻與先生說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