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當、朱然、徐盛三人小心地跟在周泰的身後,看著那高大偉岸的身影,三人也感覺到一股驚天的殺氣從周泰的身上滾滾而下,韓當戰意滿滿,徐盛和朱然心中卻略略有些不快。
媽的,上次濡須之戰你統帥我們就算了,現在又是你來統帥,憑什麼……
周泰森冷的目光掃過人群,落在瑟瑟發抖的張霸身上,他沙啞卻威武的聲音在張霸耳邊響起,宛如驚雷炸響。
“你,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
張霸顫聲道:“這些日子,一直等待將軍來啊。”
“夏口的敵軍有多少人?
有多少條船?
多少的騎兵?
他們城外有沒有埋伏?
是決定死戰還是準備撤退?
城中有沒有我們的內應?
他們的糧草能支援幾日?”
張霸被周泰這連珠炮一邊的發問問的徹底蒙了。
他可不願意用自己計程車兵去冒險,這些日子一直在陸口待著摸魚,壓根沒想過能把夏口打下來的事情。
周泰臉上的笑容越發森冷嚇人,他左手慢慢按在佩劍上,韓當趕緊撲上去,緊緊按住這個雄壯恐怖的漢子:
“幼平息怒,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時,先斬大將,於戰不利啊。”
“那好。張霸,我令你為先鋒,若不能攻下夏口,你就提頭回見吧。”
……
用過晚飯,精力旺盛的關銀屏又想去巡城,趙昊把她拖回來,說今天巡城的工作就交給龐德和丁奉,兩人好久不見,正應該好好交流一下人生。
可沒想到兩人訂了婚事,關銀屏反而臉皮薄如蟬翼,撥浪鼓一般的瘋狂搖頭,說雖然有漢中王賜婚,可終究還沒過門,她要自重名節,說什麼不能和他晚上獨處一室了。
說著,這個害羞的女孩兒居然撒腿就跑,很沒義氣地把呂鸞自己丟給了趙昊。
正妻要名分,妾都通買賣了,自然用不著什麼名分了吧?
呂鸞跪坐在趙昊的身邊,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滿臉悽苦地低下頭不敢動彈,任由趙昊把自己攬在懷裡。
“賤妾……”
“算了算了,不喜歡我又不會強迫你,搞得我跟偽軍頭子一樣。”
“啊?”
呂鸞還沒反應過來,忽聽得外面一陣大亂,
剛走沒多遠的關銀屏急匆匆地推開門,正色道:“子玄哥,斥候來報,說吳軍大舉登陸,正在快速朝夏口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