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花紋是我設計,阿晝他親手雕的。”
也不需要多介紹什麼,邵啟明便面帶笑容,看著自己母親一臉驚喜的拿起這一串木珠。
“這……”
撫摸著上面的花紋,辨識著上面每一顆木珠上都各不相同的古老徽記,文月風剛剛想要驚喜的說些什麼,但是想了想,她便刻意的板起臉來,轉頭看向正在眨眼,等待評論的二人:“去去去,小孩子,拿我的錢買木珠,然後送我禮物……借花獻佛嘛?”
“看在是你們自己串,自己雕,這麼有心的份上,這次就不罵你們不好好學習,成天折騰雜七雜八的東西了——心意我領,但下次不許,浪費錢!”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看文月風那一臉美滋滋,拿著木珠串根本不願意放下來的樣子,誰都知道對方只是嘴巴上教訓一下,心裡別提多愉快了。
“這個是留給邵叔的。”
此時趁勢,蘇晝說話,他上前,又遞過一個盒子,然後笑呵呵對文月風說道:“我準備了七八份,霜月何姨都有一份。”
“唉……真是的,太費心了啊,他和何姐肯定很高興。”
接過第二盒木珠,即便是文月風也沒辦法板著臉了,她雖然真的很高興,但還是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孩子,別的什麼我都放心,就是蘇晝呀,好好學習,啟明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他成績雖然好,但是身體像我一樣,沒有朋友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他一個人怎麼在書院生活……”
“假如你能和啟明上同一個書院,那自然是最好的,我們都放心……”
畢竟也是為人父母,文姨說起來也是絮絮叨叨的,一片誠心誠意,蘇晝和邵啟明雖然聽都聽膩了,但還是老老實實聽完,直到文姨高高興興的戴上木珠串為止。
“對了阿晝。”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帶上手串後,文月風是真的感覺身子骨又好了不少,心生一股暖意。隨後,她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爸媽的那份呢?”
蘇晝笑了笑,回答道:“早給了,我爹媽那份昨天晚上就被我親手送過去,我爹反應和文姨你差不多,我媽似乎在進行什麼很重要的手術,就拜託熟悉的同事送過去。”
與此同時。
——瞧!這我兒子送的!
雖然並沒有說話,但是警司刑偵二大隊諸位正在匯總資料的巡捕們每次抬頭,都能看見某巡長‘不經意間’露出的精緻木雕檀香珠串,據說還是他兒子親手雕的……
嘿,還別說,雕的可真好看,仔細一看,上面似乎還是一串串各不相同的龍紋!
——我家那渾小子/丫頭怎麼就沒這個心!
看到這,家中有兒女的巡捕頓時心中就酸了。
“羨慕吧!我兒子送我的!”
另外一邊,就沒有那麼矜持了,某位副主任在回自己的辦公室路上,基本就是見一個熟人就炫耀一次——由於實在是太熟了,以至於大家都嗯嗯啊啊的稱讚幾句,導致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唉,管它,難得兒子開竅知道送父母禮物。”
不過,這件事本來也不需要任何其他人稱讚,就足以令人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