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進門後,發現陳野沒有像其他犯人那樣穿號服,當下衝屬下訓斥道。
“署……署長,他不穿。”
一名警察小聲彙報道。
“這裡是看守所,不是他家裡!他說不穿就可以不穿嗎?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沈度怒道。
“署署長,不是我們同意啊,而是我們將號服穿到他身上,直接就碎了啊!”
“是啊,署長,兩次都出現了這種情況,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很詭異!”
兩名警察想到剛才的場景,一臉見鬼的表情。
“???”
沈度聞言,不由一怔,然後這才發現,陳野的腳下有許多號服的碎片。
這個發現,讓沈度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他想到陳野是可以擊殺化勁宗師的存在,可能動用武學手段震碎了號服,便沒有再逼迫手下去給陳野換號服。
“姓陳的,不要仗著你有武功,就可以踐踏法律,這不可能!”
沈度冷著臉坐下,怒視陳野道:“你也不要以為,你不開口,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聽說過一句話嗎?
故事裡的事,說是就是,說不是也是。
既然你到了這裡,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
“我勸你還是去打聽一下。”
陳野戲謔一笑,道:“如果不出意外,你們沈家這會已經有人被埋了。”
“呵呵……你昨天跟我說,我們家老爺子會來這裡,求你出去!人呢?來了嗎?”
沈度對陳野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而是冷笑道:
“現在,你又跟我說,我們沈家有人要被埋了!
後面,你是不是要告訴我,我也要完了?!”
“我們拭目以待。”
陳野微微一笑,那感覺不是在面對審訊,而是在運籌帷幄。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