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野說道。
如同他在陳家大院,對陳清遠、陳宇父子說的一樣,他會幫陳家,但不會幫陳清遠。
一方面,正如趙圖治所說,陳清遠嚴重德不配位。
另一方面,陳清遠、陳宇父子針對陳野一家做了那麼多噁心的事情,陳野怎麼可能以德報怨?
而陳擎軍則不同。
無論是陳修睿在世的時候,還是陳修睿離世之後,陳擎軍心中都是認可陳野一家的,認為都是一家人。
但陳清遠接替陳修睿,成為了陳家的新家主,陳擎軍沒有話語權,有些話也沒法說。
畢竟,陳野和陳清遠一家的矛盾,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你在教我做事嗎?”
再次聽到陳野的話,趙圖治笑了,那感覺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我哪敢教你做事?”
陳野也不慣著趙圖治,直接挖苦了一句,然後冷聲道:
“我只是想提醒你,於公於私,你都不應該打壓陳家。
於公,我爺爺一生兢兢業業地工作,為軍部的發展和夏國的穩定,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於私,他將你當成摯友,而且當年為了保全你的名譽,為你背了那麼大一口黑鍋!”
“他身為軍部負責人,做那些事,是他的職責所在!
至於他和我的關係,只有君與臣,沒有所謂的摯友!
最後,我曾提醒過你,當年那件事,你必須爛在肚子裡,不得再提——這是最後一次!”
趙圖治的表情冷了下來,語氣毋容置疑。
陳野眉頭一挑,冷冷道:
“能將沒良心,說得這麼大義凜然,這天底下恐怕也只有你趙圖治能做到!”
“放肆!”
趙圖治冷喝一聲,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恐怖至極的氣息。
那氣息,讓陳野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心中有個聲音告訴他:如果趙圖治要出手,他連動用禁術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
即便如此,陳野依舊無所畏懼地迎上了趙圖治的目光。
趙圖治冷冷盯著陳野,一字一句道:
“陳野,趙天命和蕭子瑜結婚那一天,我沒有去,不是擔心你狗急跳牆!
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只要我在場,你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