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情是獨立的事情,沒有必要聯絡在一起。
另外,周主任,你應該很清楚,忍國用楊忠國前輩作為參賽的患者,並沒有安好心——他們是想用夏國的抗戰英雄當墊腳石,踩夏國醫學界!
如果我和苗醫博今天輸掉比賽,那我們會成為夏國的罪人,而對方絕對不可能饒過我們!”
“抱歉,麻吉先生,賭約是他們立的,我無法決定這一切。”
耳畔響起陳野的話,感受到陳野強硬的態度,想到陳野一直以來的強勢作風,周芸不再嘗試勸說陳野,直接回應了忍國醫學代表團的負責人。
忍國醫學代表團的負責人聞言,一臉愛莫能助地看向井川滕剛。
井川滕剛見狀,心猛地一沉,硬著頭皮狡辯道:
“我記得,我是和苗醫博立下的賭約,也許他會選擇不追究賭約的事情呢?”
“你這是打算抵賴了?”
陳野冷聲質問。
“不是抵賴,我的意思是。賭約是我和苗醫博先生立下的。是否兌現賭約,應該由苗醫博先生來決定——你沒有權力要求我必須兌現賭約!”
井川滕剛將忍國醫聖的驕傲和尊嚴拋到九霄雲外,玩起了文字遊戲,將耍賴進行到底。
在他看來,反正苗醫博已經死了,陳野沒辦法讓苗醫博活過來開口!
“是麼?”
陳野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
熟悉陳野的人,都很清楚,這是他動怒的徵兆!
然而,井川滕剛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是繼續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好像忘記了,當時應戰的人是我,而我的命,也是賭注!”
陳野一邊開口,一邊走向井川滕剛。
井川滕剛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大聲喝道:
“你……你想幹什麼?!”
“要麼你遵守契約精神,按照賭約,當場自裁,要麼我送你入土!”
陳野腳步不停,再次開口,語氣森冷如冰,像是閻王在宣判井川滕剛。
面對陳野的威脅,井川滕剛又驚又怒,當下警告道:
“我……我警告你,這裡是忍國,你不能亂來,否則你會被忍國法律制裁!”
這一次。
陳野沒有再廢話,而是直接用實際行動作出了回應!
嗖!
破空聲響起,陳野像是瞬移一般,直接來到了井川滕剛的身前,右手順勢揮出,像是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攥住了井川滕剛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