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檳榔象徵著海，原味代表本質，本土，意味著山，所以拼起來就是山海兩個字嗎？”管子像是明白了什麼。
三人對視一眼，然後共同點了點頭。
葉斯蘭卡倒是沒有參與進來，她在書架上瀏覽那些漫畫書。大多都是港臺地區傳過來的繁體中文漫畫。她還是能看懂的。
“喂，你們愣著幹嘛？還不進來。”元鐮將檳榔塞進包裡，然後點上一支菸。
“暗號對好了？”顧小北問。
“什麼暗號？”元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
中年大叔拉開書店儲間的大門，原來裡面藏著比外面還大的一間內室。
學員們坐在沙發上，終於鬆了口氣。坦德鎮處處都是冷色調，行人們透著一股緊張嚴肅的氣息，幾乎讓人放鬆不下來。只有在古蘇里的暗部他們才稍稍鬆了口氣。
“學院真是厲害，居然在這裡都有據點。”顧小北接過濃眉大眼的大叔泡的茶，說了聲謝謝。其餘幾人也是如此。
“其實這也不算學院的據點，這位先生和學院有交易，所以我們暫時可以在這裡歇腳。”元鐮說。
“當年我在彗星城待過。”中年大叔坐下來說道。
“您在這兒住了很久嗎。”管子勁問道。
“十多年了吧，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在外面呆久了最後還是想回到這裡。不過我不是坦德鎮的人，我是隔壁鎮的，但那裡的店租太貴了，所以那時我就來了這邊。”
“坦德鎮，不應該是治安很亂的地帶嗎？您不擔心在這兒會有危險嗎？”
“你們是聽說了這裡是新黑色交易地帶的傳聞了吧？”中年大叔笑了笑。
管子勁點了點頭。
“事實上這裡只是個窮苦的偏鎮子而已，每年也只有‘交易會’那個月會熱鬧起來。這裡沒有什麼經濟開發價值，國家對這裡的管制很鬆。所以那些商人會來這裡交易。至於那些‘黑色交易’，我不太清楚。但一定是有的，因為交易會的那個月我都會關閉書店，大街上都能看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人走來走去。”
“您瞭解那個‘交易會’嗎？”顧小北問。
中年大叔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交易會’會給這種鎮子帶來大量的經濟收入，幾乎所有的旅館、酒店都會住滿人，鎮中心的場館會舉辦很多場拍賣會，那些餐館裡的生意會比一整年的收入都多。”
“這麼誇張？”顧小北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