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學院呢?B級執行員的身份在新人裡幾乎是頂尖的一批,但比起A級來說還是遜色了太多,難道是因為他的家族身份嗎?值得議會的議長這樣介紹他。
“在歐洲,這樣的圓桌會議並不少,而且我相信即使是在古蘇里,也還存在更高階別的會議,在座的各位說,是嗎?”尼集爾對著廳堂的眾人大聲說道。
他分辨地出來眾人那些眼神。
“小子,在這裡並不是誰都有發言權的,你明白嗎?”雷德部長笑著說道。
“當然明白,我在家族裡曾參與過數次這種議會,說實話,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
“因為這是在浪費時間!有能力者早就動手去做了,而不是圍成一圈如鬧市一般討論無用的東西。”他補充道。
真狠,上來就得罪了所有人,特爾森覺得身邊這個傢伙還真是不好惹。那些老人們不就是帶著那種質疑的目光看了他幾眼嗎?哪個學員第一次來到這裡不是這樣的。
“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特爾森擔心這樣下去議會的內容還沒討論場內的高層們就會與尼集爾爆發衝突。
“這兩位,就是S級調查委託存活下來的人,很遺憾,我們無法確定牧羊的生死。”議員連忙介紹到。
“這……又只有學員存活下來了嗎?我無法理解……每次重大任務為什麼死去的都是大人物,而學員們倒是有一些活下來。”人群中有質疑者發出這樣的詢問。
乾離議長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場內頓時議論紛紛,是啊!無論是以往的A級討伐戰,那些大事件裡總會死去一些總指揮、負責人,那幾乎都是議會里的熟悉面孔啊。可到最後,活下來的居然是一些不起眼的學員。
逃兵嗎?雖然嘴上沒有說破,但那種暗諷的意味已經足夠明顯了。
這下,就連特爾森都有些惱火了。
會如何應對呢?乾離議長眯著眼睛看著一大一小兩個男人。
“死去的人裡的確都會存在著議會上的熟悉面孔,我很敬佩他們,就像塞林,我依稀記得上一次議會事情他與我鬥嘴的模樣。但我之所以敬佩那個的傢伙的一點,很重要的就是擔當。”雷德部長冷冽地看著那位人群中發出質疑之聲的人。
“在座的諸位除了作戰科的人有哪個敢說自己一定會上戰場?所有人都知道議會的高層們要麼不出動,一出動就是負責大事件的任務。而這種任務死亡率很高。因此,我才敬佩塞林。”
“在你的理解裡,死的就只能是學員,而不是我們這些身居高位的人嗎?”
“還是說,比起血源裡的原始仇恨,你更害怕自己失去生命?”
沒人能想到,第一個站出來的居然是雷德部長。幾乎所有的議會里他都是話最多的那一個,他沒有固定的立場,只憑自己的直覺去判斷好壞。
這一次,他站在了學員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