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感覺不會出什麼事情,所謂君子無所不用其極,難道現在還不知道如今情況的嚴重性嗎?”
也就是在此時,一道蒼老的身影,自門外出現,直接走入大堂當中,這是一名老者,身形有些佝僂,著一襲黑衣,拄著柺杖,鬚髮皆白,但雙眼之中卻彷彿能夠看穿一切,蘊含無窮的知識一般,他在走入大堂後,環視一週,面容嚴肅。
“曾師,您怎麼來了?”
而當寧平大儒等人看到老者後,頓時心下一驚,然後沒有任何猶豫,齊齊走出,躬身一拜。
曾庸,南派儒家領袖,更是寧平大儒和古云大儒的啟蒙師,地位和岑行遠相同。
在儒家讀書人當中,屬於最頂尖的幾個大儒之一。
所以在他出現之後,在場幾人萬萬不敢怠慢,皆露出了恭敬之色。
只是對方說的話,卻讓李敬等人有些疑惑,在行禮之後,寧平更是止不住開口詢問:“曾師,您不是在閉關嗎?還有您剛剛那句話是何意啊?”
什麼叫如今情況的嚴重性?
他們雖然都是大儒,但心裡對此卻是有些不明白。
“哼。”
曾庸冷哼一聲,直接開口:“我要是再閉關下去,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情了。”
“聽剛剛伱們的話,是宋小友已經被岑行遠那老傢伙給接走了?”
此話一出,幾位大儒也不由面露無奈之色。
能如此稱呼岑先生的。
怕在整個天下,也只有曾師那幾人了。
當然,他們並沒有在這方面過多糾結,而是點了點頭:“沒錯,確實被岑先生接走了。”
這句話,讓曾庸深吸一口氣,然後便沒有多言,只是道:“既如此,你們就隨我去雲州書院走一趟吧。”
說著,他就要直接轉身,離開大堂。
“曾師。”
最後還是寧平開口,忍不住道:“現在岑先生正在和宋小友一行,二人之間肯定要交談什麼,我們就這麼過去的話,怕是不太好吧。”
再怎麼說,也應該遵守儒家禮儀吧?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講這些不必要的虛禮?”
曾庸卻直接開口呵斥,望向幾位大儒,猶如訓斥學生一般:“再等下去,宋小友怕是入了宗聖一脈了,你以為岑行遠是什麼人?宋小友可是悟出大學之道的人,是真正的天才,有聖人之姿,在這種情況下,岑行遠會放過?”
“宗聖坐化後,各大學派並起,都培養出了各自的大才,宗聖一脈受到壓制,他們正想乘此機會,讓自己一脈再出一個聖人,宋小友肯定被他們給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