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舞的結束,意味著這場宴會正接近了尾聲,跳完舞的少男少女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酒桌旁,談天說地。
斯黛拉看到了周烈的表情後,心情跌到了谷底,她認為自己做錯了,是啊,對方一看就未來不可能留在這裡的人,能讓父親是伯爵的阿妮婭天天跟在後面,為他處理善後的,怎麼可能是普通人呢,斯黛拉心裡或多或少的都察覺到了一點。
自己這麼做給周烈添麻煩了吧,自己要被討厭了吧,自己的這種行為在周烈眼裡大概是不檢點吧,想到這些,心中不由得變得酸楚起來,無滋無味的喝著酒。
然後她看到了周烈表情凝重的望向自己,隨後朝自己走來。
慌亂下斯黛拉撇開眼睛,轉過身去,不想看到對方的眼睛,那會讓她有深深的自責。
周烈伸出手,握住了斯黛拉的右手。
斯黛拉身體微顫,回過頭來,眼中滿是緊張,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不敢抬頭看周烈的臉,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心中思緒萬千。
阿妮婭看到這幅場景,在一旁悄悄的把蕾拉拉到一邊,留下兩人獨處的空間。
“我很開心。”周烈醞釀了了許久,但是在面對斯黛拉後,卻把所有的話都忘掉了。
斯黛拉聞言難以置信的抬起頭,本來哀傷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期冀。
“如果我會錯意了就忘掉我說的好了,不過我覺得我也沒會錯意,實際上,如果可能的話,我很願意接受你的感情。”雖然斟酌了用詞,周烈說話還是顯得語無倫次。
還沒等周烈說出下半句,斯黛拉忍不住,踮起腳尖,柔唇堵上了周烈的嘴巴,周烈一愣,感受著少女如火的雙唇,雙手攬住斯黛拉的腰,生澀的回應起來。
也許只是短短的幾秒,但是對於兩人來講,彷彿經過了一輩子,兩人再度分開的時候,死地阿拉眼中已經沒有了一點哀傷。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富家子弟,你應該也是東方的某個厲害的貴族吧。”
周烈點點頭“我並不自由,所以我很害怕,不能給你承諾什麼。”
斯黛拉右手貼向周烈的右胸膛,感受著對方的心跳,說道“你願意這麼想,我就很開心了,你說,我們之間會有障礙麼?”
周烈點點頭,無論是自己是皇子的身份可能帶來的危險,以及身體裡的弗雷姆,這都不是現在的他能夠輕易解決的。
“獲得魔導師稱號後,我是可以脫離家族的,到時候我哪裡都能去。”斯黛拉仰起頭,認真說道“五年,五年的時間,到時候我們一起跨越那道障礙”。
“那並不簡單。”周烈苦澀地說道“那是超乎想象的巨大障礙,我現在連其中一角都看不清。”
“我相信你。”這次輪到斯黛拉牽起周烈的右手“所以跟我約定好麼?”
“哪怕以後我們會遭遇各種想象不到的威脅。”
“即便是於最險惡的人為敵。”
“好,我答應你,五年之後,我來接你!”
篝火下,兩人的影子再度交疊起來,久久不願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