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周烈的面板蒼白如同病態一般,讓人感覺就是未經鍛鍊過得身體,這要怎麼跟對方較量。
隨著一聲鑼響,對戰開始。
光頭大漢一聲吼,然後就做合抱狀衝向周烈,擂臺本來就小,兩人距離不過三步之遙,這點距離根本不夠周烈閃躲,而且大漢身高臂長,卻也無處可躲。
周烈不退反進,在對方動身瞬間也動了起來,彎腰側身,右掌頂到對方腹部,隨後微轉半個身體,肩膀頂住對方的下腰,左手順勢抓住對方的一隻手,往前一帶。
“啪”僅僅不到一秒的時間,觀眾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光頭大漢便被摔倒在地,怔怔的看著天花板,似乎沒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周烈飛起一腳踢在大漢側腹,直接踢出了擂臺。
“下一個,我趕時間。”周烈看向臺下,淡淡說道。
與此同時,在奧斯林城外,一輛黑色的馬車受到了襲擊,本來就有傷在身的護衛被突襲而來的反抗軍擊破,這些護衛的制服都被扒了下,被那些反抗軍穿在身上,然後大搖大擺的駕著馬車朝城內駛去。
“什麼?馬車被劫了?”執政廳內,奧古斯·利拜爾聽到屬下的報告,失聲驚叫起來。
“是的,隨行的魔法師在最後傳出了簡訊,‘馬車失手’,我已經派遣巡邏隊加強城門戒嚴,同時在他們的行徑路線上尋找線索。”前來報告的屬下回答道。
“巡邏隊不夠用的,你去傳我的命令,告訴道格,讓黑鴉軍動起來,這種事情他們最擅長。”奧古斯下令道“我們都知道那輛馬車裡的東西是誰要的,絕對不能丟失了,不然我們職位不保事小,但是換來一個瘋子,大家都沒得活。”
“屬下明白。”
“哎,這群人怎麼就這麼冥頑不靈,王國早就已經成了昔日黃花,難道還要再起戰爭,死一堆人才好麼。”奧古斯在辦公室內心煩意亂的來回踱著步子,在這座城市,敢於做這種事情的,只有藏身在舊街的那些反抗軍,那些王國遺老。
要不是奧古斯在幾次圍剿中暗自放水,那些人怎麼可能還活到今天,本來以為對方能理解,沒想到反而還越來越嚴重了。
若是一般的小打小鬧可能還能睜隻眼閉隻眼,但是被劫的東西是宰相大人特別說明了的重要東西,根本沒辦法打馬虎眼。
戰後,駐紮在這裡的軍隊隨著治安的穩定陸陸續續的撤走或者解散,但是這支在戰爭時期專門處理偵查,暗殺,潛行的特殊部隊此時還保持著編制,作為帝國監視利拜爾家族的釘子,留在了奧斯林。
這群老兵本身就擅長追蹤和尋跡,沒過多久,在事發現場便確認了對方的行動方向。
“去東城門,叫他們小心檢驗來往車輛,那些賊人穿了制服想矇混過關,不要被騙了,如實已經放了那些人進城,至少問出來他們去向哪裡,五人一組,五組一隊,老規矩各自分工!散!”
作為黑鴉軍的指揮官,道格很清楚追蹤這麼一個劫持對於他們來講根本不是什麼難事,這群連痕跡都不知道銷燬的外行人就算混入人群中也逃不過黑鴉軍的追捕。
菲尼斯酒館二樓。
周烈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汗水,然後再穿上自己的制服,一旁的禿頂男性畢恭畢敬的將報酬給到周烈手上,另一邊的胖貴族則是驚訝到話都說不出口,剛剛過去的三十分鐘裡,周烈完全沒有休息,連續挑戰了三個他手下的搏擊好手,而那三個大漢連這個瘦弱小子的身體都沒碰到,便被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倒在地。
“這就是大宗師麼,你這樣太欺負人了!”
“我怎麼會是大宗師呢,能達到那種境界的至少要浸淫武道四十載以上,我不過是個半吊子而已。”甩下這句話後,周烈中年男子恭敬的注目下離開了包間。
在貴族街的地下賭坊裡,唯一的好處就是對方輸了會爽快的付錢,為此只要自己稍微露兩手,便能參與到其中,但是明明是低俗的活動卻非要和高雅融合,整個氛圍如同加了糖的茶水一樣,令周烈感到噁心,
所以每次在拿到報酬後,他便會來到舊街這裡尋找樂子,舊街是在戰後,經過移民活動後,那些沒有有離開的王國居民和落魄貴族的所在,這些地方的娛樂場便是如周烈所想的那樣有氣氛的多,每次他在菲尼斯贏到的錢都會在這裡輸掉至少一半以上。
同樣走進一家茶館,向老闆展示了一枚徽記,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老闆居然搖頭說道“今天地下不開張,客人請回吧。”
“怎麼會不開張呢,而且老闆我們怎麼說也是老相識了,你不認徽記也會認我這個人,時不時有什麼特別活動,規矩我知道的,給提個醒?”周烈以前也遇到過幾次這種情況,大多都是因為地下的主人來這裡舉行特別的活動,此時就會據客,但是要是給足夠的錢財,也不是不能放進去。
但是出乎周烈意料的是,這個老闆還是搖頭,一臉嚴肅的拒絕了周烈,並且退到後堂不再理會他。
周烈有點無奈,不過這一家不行,再換另一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