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星往的質問,蘇坼笑著說道:“我就知道,顧及我的面子,全班都知道的。”
凌星往嘴角揚起,全班讓著你是因為你太吵了,還真的因為自己是全班同學了?
凌星往撇了蘇坼一眼,說道:“我也出去罰站了,你怎麼不問我。”
蘇坼哼哼著,熟稔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凌星往,大男人出去罰站要過問什麼?”
蘇坼腦袋裡好像想到了什麼,笑著開玩笑道:“問你虛不虛嗎?”
凌星往冷了蘇坼一眼,隨後用沒有握著許巷遲的手,給了蘇坼一個教訓。
不會說話就少說話,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許巷遲見蘇坼這般直球,心裡便給蘇坼按了一個活潑的形容詞,蘇坼這樣的男孩,平時生活裡面是個跳脫的。
這一句一說,教室裡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的安靜了,不管是男生女生都看著他們三個人,大家好像都嗅到了狗血的味道。
明明蘇坼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好像傳到她們的耳畔則好像被用喇叭放大過。
人的感官好像天生會被一些事情給吸引,如此情況,即便是不誤會也很難了。
而此時此刻,為了緩解“尷尬”,許巷遲笑了笑,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了蘇坼的手,之後將凌星往與蘇坼的手拉在一起,絲毫不覺得奇怪的開口
“大家都是好同學,都認識認識吧。”
握完之後,蘇坼笑了得逞的在凌星往面前搖頭晃腦的,就在這時,許巷遲順勢將凌星往和蘇坼的手放到了一起。
像是“老父親”將“女兒”的手交給她未來“丈夫”一樣。
許巷遲一臉認真道:“恭喜你們,牽手成功!”
許巷遲撣了撣得出空的雙手,一臉“功德圓滿”的笑著說道:“很好,以後都是好朋友了。”
說完,許巷遲轉身往位置上去,凌星往和蘇坼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開手,凌星往嫌棄的從口袋裡拿出酒精溼紙巾,剛拿出一張,就被蘇坼搶去了。
凌星往眉角微擰著,嘴角一撇,想著和蘇坼這個臭小子計較什麼,隨後又抽出一張。
迅速的擦拭著,和蘇坼說道:“我可是直男,你這樣我很難辦。”
蘇坼聽到凌星往的發言,沒忍住的“呵呵”了兩聲,帶著小勁兒回答道:“反彈。”
傍晚
這雨一連下了兩三天,到了晚飯的時候才停了雨水,但是烏雲不減一縷。
這一路上陰雲被白雲代替,秋風吹走了狂風暴雨,秋日舒爽伴著落入餘暉出現了,火紅的太陽漸漸落下了。
廣播裡面標準的播音腔誦讀著小詩《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