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東陽氏，你是姜氏，我在皇城修行，你只能在道宮，此後，你和我競爭的資格都沒有了。姜玉！”他把姜這個字，說得尤其重。
“現在，我爺爺煜帝，是新的古之大帝！”東陽灼得意笑道。
“可惜，你爹‘東陽焚’是嫡長子，卻不是太子。”姜玉道。
“你想死？”東陽灼臉色一變。
“不敢，東陽皇族，核心皇脈，慢走不送。”姜玉道。
“你完了。”東陽灼嗤笑了一聲。
他轉身掃視了一眼眾人，看到他們敬畏的目光，他又笑了一下，終於離開。
“你和他作對？”姜乘風頭疼道。
姜玉沒回應，看著道天戰場出神。
…………
接下來，偶爾有不長眼的皇族、古氏族或者武聖府弟子挑戰李天命，他便下去隨便解決，不怎麼影響修行程序。
大多時候，他和夜凌風兩人都不怎麼言語，外面的戰鬥在繼續，李天命卻心如止水。
他盤坐在聖晶的包圍之中，左手黑暗臂的手指，彷彿插進了東皇劍之中，去探索這把劍帶來的本源。
“帝皇。上古皇族，便是帝皇一族。他們統治這一方大地，歷史無窮久遠。”
“殿王說，他們是‘征服’一族，碾壓一切，鐵騎所向，屍橫遍野，寸草不生。如今整個古之神國，都牢牢掌控在他們手中。”
“這，便是上古皇族的帝皇之道麼？”
真正的帝道，應該是什麼樣子，他一直在思考。
“我站在道宮的立場上，和他們對峙。感受他們的意志，亦可能豐富我對帝皇天意的理解。”
他撫摸著東皇劍，究其天紋，逐漸達到忘我的狀態。
外面很紛擾，可他的洞悉之眼，能讓他沉浸在最深的玄奧之中。
“最根本一點是——”
“為帝者，必須要足夠強，才能鎮住疆域，嚇住魑魅魍魎、牛鬼蛇神。”
“故，煜帝對我來說是逆天強者，但對神國來說，不夠強。所以，他的帝皇之道，不盡完美。”
“那麼說來，帝皇天意，最本質的一面，是強者的意志！”
這些時日，他以上古皇族為藍本，想了許多。
他有些羨慕的看了夜凌風一眼。
“八萬人一起討論，真是強。”
對比之下，參悟帝皇天意，李天命不過只有孤家寡人。
幸好，他走的路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