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三什麼時候偷偷突破了？”
“這是天尊第二境了吧？”
第四層虛空裡，不少天尊面露驚愕之色。
更多的則是嫉妒和羨慕。
“區區天尊第二境，值得你們大驚小怪？”
土元漠哼了一聲：
“現在的景象你們看見了嗎？那兩位，是不是惡鬼？
方塵如今修為雖低，卻也是聖祖計劃的首領。
他的一舉一動，牽動五天各界聖者。
便是陰間的魂族，也有許多把他奉為引路明燈。
加之他在三涅戰場裡的成績，更是讓如今有不少天尊，都對他讚賞有加，溺愛嬌寵。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土元漠的餘光掃了一眼須龍大天尊他們。
青冥至高聯盟督查司拘部上上下下的堂官面色都變得很難看。
這不就是在指桑罵槐嗎？
“也正是因為有了一些天尊的包庇，才讓此子脾性見漲，胡作非為。
如今連惡鬼都養在身邊，當做子嗣？
那以後呢？以後是不是要把惡鬼全都引進五天，佔了這人間？”
土元漠的聲音越來越凌厲。
各方天尊沉默不語。
“所以今日之事，我將昭告天下，以儆效尤，也讓各方聖者都看一看，莫要盲目跟風。
方塵所做之事，並非每一件都是對的。
他也會犯錯。”
土元漠緩緩抬起手掌。
掌心處有一面小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