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師緩緩從袖袍裡取出一盞青燈：
“我今日打殺了你，再把你的魂收入此燈之中。
經我一番煉化，我將得到本屬於你的一切。
披上你的皮，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青綠色的燈裡，似乎有數不盡的黑影在瘋狂衝撞。
可惜它們始終撞不破這道青光。
“原來你要披他人人皮，得先收了他們的魂，那你已經披過秦無拙，這一次……”
方塵驚訝道：“先前那秦無拙，不會還是你吧？”
“哈哈哈哈……”
小祖師忍不住笑了起來：
“現在才反應過來？太遲了，我就是要故意告訴你我在此間，以我對你的瞭解，你肯定會想知道我要做什麼。
好奇心，將會害死你。”
“我其實很好奇，你們這一脈既能煉化內景星辰，還能披別人的皮行事。
我之前剝下你的皮，對你也沒阻礙……”
方塵若有所思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這一脈到底修的是什麼功法？
走的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路子？”
從剝皮術都沒辦法剝離對方身上因果的時候，他就明白小祖師這一脈的功法，很可能與剝皮術有關。
而實際上，剝皮術是殘缺的術法，完整的術法叫陰兵術。
是與陰間有關的術法。
也就是說，對方與陰間有些勾連。
結合對方能與碧落陰間閻君土元漠達成某種合作條件，狼狽為奸。
彷彿答案隱隱就在眼前，差一層窗戶紙。
“你想知道，等你成為我以後，你就會知道一切，且你還能看著我是如何用你的身份，一步步往高處走。
直到，連聖王殿都不得不與我坐下來談判！”
小祖師微笑道。
方塵眼睛一亮：“你我都有共同目標，不如我們就聯手好了。”
“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