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來一千多人，最後活著出來的，卻只有寥寥數人。
王境高手更是無一生還。
那一次，是靈澤武院贏了。”
“還有更早的，八百年前，也是四大武院之間的比試，放在大荒絕地，同樣沒有王境生還，只有幾名虛勁活著走了出來。”
昊陽王又翻到其中一頁，指給方塵看。
方塵探頭看了一眼，上面的確記載著當時那場四院大比的情況。
去多少人，死多少人，活多少人。
“更早的記載，我沒能弄到，之所以會有這本古籍，也是因為八百年前那一次，活著出來的其中一位虛勁，就是我家先祖。”
昊陽王眼睛微微眯起：
“先祖曾留過祖訓，說若是遇到類似之事，萬萬不可前往，否則十死無生！”
說到這，他看了方塵一眼：
“之前還有多少次，具體我也不太知曉，但我感覺這件事很不對勁。
你現在已經答應下來，怕是無法反悔。
只是去大荒絕地的時候，儘量小心一些便是。
也許是我想多了。”
方塵若有所思。
小祖師那一脈必然是很早就在破虛武界活動。
三百年前，八百年前，這對破虛武界的人而言時間已經很長，長到有些事都無法考究。
可實際上，對他們這些聖者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如秦破甲這般，在破虛武界的活動行跡，都能往前追溯千餘年，甚至更長。
“所以昊陽王所說的這件事，會不會跟小祖師他們有關係？
秦無拙不是說他們正在籌劃著什麼大事嗎？”
念及此處，方塵心裡來了興致。
他現在已經參悟了破虛武瞳，只等出去便可印證自己到底有沒有擁有煌煌帝瞳。
眼下在破虛武界裡，不就是在等小祖師他們的動作？
也許這一次前往大荒絕地，就有可能知曉小祖師他們的盤算。
“多謝昊陽王提醒，我屆時一定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