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後，有機會得弄清楚這件事，蕭清瑤師姐應該認得對方。”
這般想著，段青山那邊又再次開口：
“扯哪去了，再說這個煌煌帝瞳，你其實也別想了。
五天閻君都辦不到的事情，你更加辦不到。
頂多就是去了三涅戰場，多向其他仙朝打探打探。”
“段老祖，那你覺得如果有人湊齊了九瞳術，會如何？”
方塵沉吟道。
“我咋知道？我九瞳術一門都不會啊。”
段青山神情有些茫然：
“這次還以為總算有點機會了，結果好像跟這破虛武瞳沒什麼緣分？”
頓了頓，“哦，你問起這個我想到了一件事。
也是關於煌煌帝瞳的，九瞳術之中，它應該是獨尊的地位。
根據五大閻君的猜測，其它八大瞳術可能與煌煌帝瞳是相輔相成。
但有極大可能，是以煌煌帝瞳為主。
如果參悟了其他八門瞳術，卻沒有煌煌帝瞳為核心，或許也不會產生多少神異的變化。”
方塵不動聲色，心中細細沉思。
煌煌帝瞳與神魂有關。
而他的神魂，就很神異。
這一路走來有不少事都是因為神魂受益。
就連參悟各大神通，亦是如此。
“是與不是，等出去以後就能知曉了。”
“破虛武瞳已成，等同於已知的八門瞳術，我都已經具備。”
“倘若我早就擁有煌煌帝瞳，那出去以後，九瞳術的神異當會自顯。”
想到這，方塵的心情多少有些愉悅。
“沒其他事，我繼續修行了？”
段青山瞥了方塵一眼。
“段老祖且去，我去主峰那邊給你們找點靈藥過來。”
方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