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麼一來，不僅是對方會知道他有這樣的手段，其他家也會知曉這一點。
那麼下一次，他可能就要面對更加精準針對的局了。
“你們對幻變虛瞳瞭解多少？”
方塵忽然問道。
“沒什麼瞭解啊。”
“有些也只是從古籍上得到的訊息，未必是真的。”
蒲千秋忽然低聲道。
方塵看向蒲千秋：
“你對九瞳術頗為上心，已經掌握三大瞳術，說說你對幻變虛瞳的瞭解。”
“蒲千秋，你藏私？”
司寇彘神色有些不滿。
“也不算藏私。”
蒲千秋訕訕道：“就是來之前，動用了一些關係，找了一些關於幻變虛瞳的記載。”
頓了頓，“有一篇古籍裡記載，說古代裡有一種獄卒，每一位都精通幻變虛瞳之術。
他們抓捕犯聖的時候，就是以此術來把對方給關進某個地界。
如此一來，對方就算是有虛命也用不上了，甚至連死都沒機會，即便死了，魂魄也不會去到陰間輪迴。”
“還有這種說法？”
其餘幾老面面相覷。
方塵悄悄瞥了謝阿蠻和王崇松一眼，心中篤定這兩位一定知曉幻變虛瞳的來歷。
“老王，快點說說你對幻變虛瞳的瞭解，你也別裝蒜了，你是全知宗出身，豈能不知其來歷？”
方塵當即傳音道。
王崇松：“也不是不告訴你，只是我和阿蠻還在盤算著，這次的事是他們針對你，還是針對我們兩個。”
“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