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念頭一一升起。
他們只記得最後一幕，方塵那雙略顯猩紅的眸子。
彼時，方塵雙眼血紅，駐足於原地。
謝阿蠻、陳恩雪和王崇松站在不遠處，算是在幫他護法。
雖然也知曉此間並不會出現什麼兇險。
“阿蠻聖王。”
蕭清瑤的身形緩緩出現，看向不遠處的謝阿蠻。
同時又看了王崇松一眼，神色有些複雜。
謝阿蠻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差不多屬於同個時期的存在，眼下卻也沒有太多共同話題。
畢竟從一開始，路就不同。
陳肥肥他們此刻已經緩緩落地，看見眼前出現了好幾顆光球。
不等他們過多胡思亂想，一道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喚醒。”
是方師兄的聲音。
不知為何，他們忽然感到有些心安。
緊接著便看見一顆光球以極快的速度沒入自己的眉心。
方塵依舊站著不動，身上的內景之力卻不斷損耗著。
乃至於他體內的內景星辰，都要一起來供應赤髓巫瞳的消耗。
恐怖的氣息在他周身流轉。
謝阿蠻和王崇松此刻，才稍微窺見了方塵些許真實實力。
“即便是在打黑甲樞紐十二帝的時候，他也沒盡全力。”
王崇松忍不住搖搖頭。
這什麼破毛病，也不知哪裡學來的。